現在方錚後悔了,很為當初的無知而感到可笑。那篇文章簡直說得太正確了,女人,真的好象什麼都知道,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都瞞不了她。——比如眼前這位嬌媚得能掐出水來的女土匪。
羅月娘醉意更深了,見方錚臉紅不語,她像個開心的小女孩似的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著桌子,嘴裡格格笑道:“快說快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許瞞我!不許騙我!”
方錚平日的口才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嘴巴張了張,仍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心中五味雜陳,猶豫不定,甚至還有幾分對自己的羞惱。媽的!老子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雛兒,家裡四個老婆,個個都是人間絕色,為何在這小娘們兒面前楞是張不開嘴?像個情竇初開的小處男似的,惡不噁心?
方錚一轉眼,見桌上擱著一壺酒,正是羅月娘喝過的酒壺,方錚沒講什麼規矩,一把抓了過來,對著壺嘴兒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酒。片刻之後,方錚的臉上也浮出一抹暗紅。
酒壯慫人膽,方錚狠狠的一擦嘴,重重的將酒壺往桌上一頓,媽的!說就說,對你有意思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有什麼不敢說的?
方錚看都不敢看她,仰著頭大聲道:“不錯!羅月娘,我喜歡你,我方錚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說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怎麼著吧,不行嗎?”
羅月娘耷拉著俏目,醉意深沉的她,根本沒注意到他剛才自稱方錚,羅月娘聞言只是笑笑,醉態可掬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喜歡我?你沒病吧?老孃只是一個土匪頭子,毫無學問,只知舞刀弄棍,為人粗魯,水性楊花……你怎會喜歡我?哈哈,天大的笑話!”
方錚嘆了口氣,白說了,自取其辱啊!悶悶的又拎起桌上的酒壺,方錚狠狠灌了一口酒,道:“行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醉成這副模樣,今晚我說了什麼,估計你第二天肯定也忘了。”
羅月娘也跟著嘆了口氣,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