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手中的書,片刻後,才繼續抬眼看向周臻欣,空寂清澈的眼眸似一汪望不見底的潭水瞧不出任何情緒,望著她的目光好似早已穿透她的身體望向遠處。
“安樂侯,你的妻主。”周臻欣開門見山的直報身份。
……一分鐘過去,沒有反應。
“你是大皇子殿下月夕吟,對吧?”既然自我介紹沒用,那就說他吧。
……兩分鐘過去,沒有反應。
“你不說話,點個頭搖個頭總可以吧?”周臻欣已在暴走邊緣。
……五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正在周臻欣準備發飆之際,“啊!奴……奴給侯……侯爺請……請安……”一個剛跨進門的小侍慌慌張張的跪倒在地上結結巴巴的給周臻欣請安。
收起臉上的怒氣,說:“侯爺我又不是老虎,不用怕成這樣,起來回話吧!”怎麼這裡的男人膽子都小成這樣啊!“你是這‘竹園’的小侍?叫什麼?”周臻欣儘量把聲音放的平和,省的將他嚇得說不出話來。
小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哆哆嗦嗦的回道:“奴是……是大皇子的貼身小侍,叫……叫墨言……”
“這兒就你一個人侍候著?”
“不……不光奴一個人,還有墨竹哥哥……他……他去府裡的庫……庫房領取做冬……冬衣的布料。”墨言低著頭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緊張的額頭冒出點點冷汗。
“你在大皇子身邊多久了?”
“有……有十年了……”墨言停了一下,偏頭想一下又說:“墨竹哥哥更久,有十五年了。”
“大皇子一直都這樣即聽不見也不會說?”周臻欣已經認定月夕吟是個又聾又啞又腿癱的“三殘”人士。
墨言抬頭快速的看了一眼月夕吟,隨即又低頭說:“其實大皇子聽得見……”
“聽得見?那我跟他講話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周臻欣覺得自己頭暈的更厲害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