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臻欣一聽他們身體不適,立刻擔心起來,月夕吟才剛出月子,會不會真出了什麼事,急慌慌的衝上三樓,對著房門大喊:“吟,你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緊,你把門開啟,讓我進去給你檢查一下。”
等了許久,裡面一絲聲音也沒有,周臻欣急的直想一腳將門踹開。就在她準備提腳時,墨竹從裡面將門開啟了:“侯爺,大皇子沒事,只是心裡不舒服,沒胃口吃飯,所以就不下去了。”
“墨竹,你讓我進去和他說幾句話……”說著就要往房間裡走。
墨竹伸開手臂一擋,將她攔住外頭,為難的說:“侯爺,大皇子不讓您進去,要是奴放您進去了,會被大皇子責罰的。”畢竟他和墨言都是大皇子帶來的人,最聽的還是大皇子的話。
周臻欣雖然心知月夕吟一定不會責罰與他,但還是不忍為難他,洩氣的下了樓。
“他們還不肯下來吃飯嗎?”周氏見她一個人垂頭喪氣的走了下來,開口問道。
“嗯。”周臻欣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坐到周氏身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雖然中飯沒吃,但現在還是一點食慾也無,只是機械的將飯菜塞進嘴裡。
“哼,都是你慣出來的,如果不是你平時那樣寵著他們,現在哪容得他們這樣沒規矩。”周氏氣憤的數落她。
“爹爹,您別生氣,過幾天,他們就會沒事的。”怕周氏責罰他們,周臻欣連忙為他們說情。
“你呀!”周氏見她仍就一副護夫的模樣,嘆著氣搖了搖頭:“二皇子那裡,談的怎麼樣了?”
“這個二皇子就是醫學院的學生,您見過。”一提到日桓焰,周臻欣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
周氏在腦子裡搜了一遍:“哦,你是說那個來醫院看望大皇子的男生?”月夕吟生孩子時,日桓焰也來看望過,但是周氏正好在。
“對,就是他。”周臻欣煩躁的點了點頭。
“難怪……”周氏喃喃的說。之前經常在家裡聽到雲清他們在談論這個嬌美的男生,每次說起時,總是異常氣憤和不屑的。現在突然知道他就是要嫁給欣兒的二皇子,難怪會這麼生氣。
其實看周臻欣的表情就能猜到,一定還沒說服那個二皇子改變心意。周氏嘆了口氣,也不再多問,低下頭開始吃飯。
飯後,周臻欣坐在書房裡,將整件事情理了一遍。日桓焰顯然早已進入月曜國,這麼久以來,他所做的絕對不止吞併幾個商號而已,建立強大的情報網路也一定在其中。到底他們出兵前的準備已經進行到什麼地步,沒有人知道,這對月曜國來說十分危險,極有可能,在月曜國毫無準備時,日照國的大軍已經壓近。
日桓焰不能娶,但放任他又太危險,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一時拿不定主意的周臻欣見天色已晚,便起身走向顧子霈房間。房間還是從裡面上了鎖,周臻欣小聲的敲了三下,等了一會兒後,裡面一點聲音也無,她提起手加大力氣再敲了三下,半響後,門還是沒開。
周臻欣看了看時間,已近子時,也許是太晚了,顧子霈已經睡著了,所以沒聽到敲門聲。
轉身走到依柳的房門口,推了推門,同樣從裡面上了鎖。抬手敲了幾下,等待片刻後,門依然緊閉。轉身走到雲清的房門前,同樣的情況再次重演。最後走到月夕吟的門口,奇蹟也沒發生。
這一晚,周臻欣窩在書房的軟榻上將就了一宿。
如果昨晚,四個人都睡著了,所以沒聽見敲門聲是碰巧,那麼今天,當週臻欣又窩在書房的軟榻上時,這一切就變成了必然。孤零零的躺在冷冰冰的書房裡,心裡頓時湧上一陣委屈,這一切又不是她的錯,為什麼她就得被四位夫郎趕出房。
在書房睡了五天後,周臻欣終於做了一個決定,當即寫了一封信,讓藍衛連夜送到濱海城,交給單琳和老五。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周臻欣就進宮面聖去了。“欣兒,你來的正好,二皇子昨日才來問過,成親的日子定在幾時。”因為日桓焰的身份曝光,所以他現在住在專門招待外國使臣的驛宮裡。
“啟稟陛下,微臣不願娶日照國的二皇子殿下。”周臻欣一撩衣襬跪在地上。
“但是這和親之事,如果我國貿然反悔,實在有損我國國威。欣兒,你是否再考慮一下。”女帝話是這麼說,但語氣並不急切。
“陛下,您覺得微臣娶了二皇子殿下,就能消了他日照國的狼子野心?微臣覺得未必。既然這樣,為什麼我們不再他們準備充足前,先下手為強,打他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