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有他,還用著的怕什麼嗎?”
齊左兒說的信心十足,好像顏浩真的成了她們的大靠山一樣。
可是齊右兒卻不這樣想,她閉上眼睛,輕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這個三姐,真的太天真了,平白無故的, 人家為什麼要幫她們,她們這次能脫險,人家還是看著陳夫子的面子上,可是下次,下下次呢,再多的耐心都會用光的,更何況她們本就是八杆子打不到人的關係,
人家幫你一次是道義,第二次也要看人家願不願意。
突然的,齊左兒突然上前,湊近了齊右兒的臉,這無限放大的腫臉,還真的將齊右兒給嚇了一大跳,她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三姐,你能不能吱個一聲,很嚇人的。”
“嚇人,會嗎?”齊左兒摸摸自己的臉 她可是知道自己的臉會驚人,沒有嚇人一說,
齊左兒翻了下眼睛,算了,還是不給她照鏡子了。
對了,她剛才要說什麼啊。
齊左兒伸出手,掐了一下齊右兒小黑臉,“右兒,記的以後要和多和那個顏浩打好關係,如果可以,”她輕撫著自己的髮絲,唇角向兩邊一彎,眼內也是閃過了某些算計,“如果可以,就讓那個顏浩娶你,這樣,你是丞相夫人,我是貴妃娘娘,以後我們姐妹兩個人在這個宮裡就沒有人可以惹了。”
齊右兒站了起來,抱住的自己的腦袋。
這飯可以多吃,記的白日夢少做。
還丞相夫人,她癟了一下嘴,那男人陰陽怪氣的,一看就知道是悶騷型的,再說了,人家可是有青梅竹馬的,至於她怎麼知道的,隨便問問就行了,她回過頭,就看到齊左兒雙手交疊在一起,腫起了臉上帶著一些思量,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她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最好不要再發生什麼事了,她可真的承擔不起。
而不久後,她才知道,她是這麼的想要息事寧人,平安生活,可是有些人偏生就這麼看她們不順眼,她本來齊左兒的永福宮住的好好的,也住的很舒服,可是偏生的,她就要住不下去了。
“姐,我不想去,”齊右兒將手中的包袱扔在了地上,然後一屁股坐下,跟齊左兒鬧彆扭,她在這裡好吃好住,就算是在御膳房也要比那裡強啊,為什麼要將讓她去丞相府,面對那個悶騷又陰陽怪氣的男人,她都感覺,這是那個皇帝故意在整她的。
齊左兒走了過來,然後蹲下了身子,撿起了那個包袱放在了齊右兒手上。
再蹲在她的面前
“右兒,君無戲言,”而她笑著,笑的嬌眉,如果不是她現在的臉上有傷,齊右兒知道,她現在一定是笑成了一朵花的,
還有,她輕撫著齊右兒的頭髮,一根一根的細撫著,眼內也是泛過了一抹淡淡的思緒,久懸不去,“右兒,我們在這時勢單力薄,真的太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靠山,而顏浩就是我們的靠山,這宮裡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右兒,你不幫姐姐嗎?”
齊右兒雙手抱著包袱不說話,她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微晃了起來,晃過了一些說不出來的擔心成害怕。
這宮裡太可怕,而她只是放心不下齊右兒一個呆在這裡。
過不了多久,她像是一個傻子一樣抱著包袱來到了一座極大的宅子面前,她抬起頭,望著門上面的硃紅招牌,上面清楚的寫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字,右相府,這字寫的極為豪邁,有時字如人,人如字,從一個人的字,多少可以看的出來,他的直實性子來,所以齊右兒可以說,這字絕對不是那個顏浩寫的, 雖然和那個男人不熟, 不過她卻是可以感覺的出來。
那個男人根本就是面冷心冷,悶騷,又腹黑。
他的字應該是再尖銳一些,或許更飄逸一些,而她更相信是第二者,因為人都會隱藏,那個男人更是。
她再次抱緊了包袱,不出一年的時間,她從家裡,去了宮裡,從宮裡再到了丞相府裡,她這換地方還換的真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換到家裡。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走了進去,走進了這個不知道是龍潭還是虎穴的地方。
“是齊姑娘嗎?”有聲音傳了過來,驚醒了還在出神的她。
“恩,”她停下,轉身望著站在自己的後的中年男子。
“你好,我是,請問您?”她禮貌的問著,也在心裡思考著這個人身份。
“哦……”中年男子憨然一笑, 眼內也是閃過了一抹精光,讓生來敏感的齊右兒硬是給捕捉到了,她低下頭,用長睫掩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