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事情。即使江雲漪真是她的閨女,她也不能認,她絕不能因自己的私心害死她!絕對不能!
雲漪,雲漪,娘對不起你,你一定要原諒娘,如果有下輩子,娘一定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半步。
將自己的指節握到發白,林靜宜直至聖旨下來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喜歡江雲漪,只因母女連心,血濃於水。
雖然她還不知道江雲漪怎麼就成了她的閨女,當年又是如何離開她的身邊,但她已經百分百肯定她一定是她的閨女,一定是!
“公公,這樣的罪名我們雲家擔不起。你既然說罪證確鑿,那我們若不能看看你所謂的證據,我雲家絕不會平白承認這樣的罪名!”
沒有抗旨不遵,更沒有特意的去爭辯什麼,雲家一家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如何去爭辯。
可是他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說就任人把雲家所有的人全部下大獄。沒有經過審訊,沒能讓他們心服口服的證據,他們如何甘心自己被人這樣處決!
“雲老夫人,灑家也不過是奉命行事。你們若覺得自己冤枉,那就請人幫你們申冤。不過灑家奉勸你們一句,聖旨已下,君無戲言,你們還是不要再垂死掙扎的好。”
前來宣旨的公公其實跟雲子澈頗有一些交情,畢竟雲子澈在宮中行走多年,又甚得永帝看重,只要稍微有點眼色的人都不會跟雲家過不去。
現在雲家罪名已定,只待一個過審就會舉家被斬,他本來不會跟他們說這麼多的。但作為一個看慣人生起伏的人,他還是不願在雲家沒有過審並公告定罪的時侯就跟雲家撕破臉。
他想要逞威風也不急在一時,何況雲家的表現比起他曾經給其它的官員抄家時要淡定得多,不吵不鬧不動如山。
除了林靜宜有些失常外,其它人也只是變了顏色,並沒有大喊冤枉。這也讓他見識了什麼是世家大族的修養!
只是雲家的那些下人就有些吵了,好在主人家不驚不慌,那些下人也只是被嚇住了。
“公公,欺君和謀逆可是大罪,你要雲家說認就認也未免太兒戲了。即使聖旨已下又如何,我們沒有抗旨只不過是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聖上也不可能聽信小人之言就胡亂給我雲家安罪名!
我們可以跟公公走,但我們絕不會承認這樣的罪名。還請公公讓聖上給我們一個申辯的機會。若真的事實據在,能讓我們雲家辯無可辯,到時在定我們的罪名也不遲,您說是吧?”
雲子澈也漸漸地冷靜下來,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給雲家找一個狀師為雲家申辯,他是不可能看著雲家被滿門抄斬的。
他現在的心情並不比家人好在哪裡去,但他現在是雲家的當家人,那他就必須為雲家負責。
“多說無益,雲大少爺還是先跟灑家走一趟吧。”
來宣旨的公公眸子轉了轉,想著他一大早就來宣旨,這早朝可還沒開始呢。以雲子澈在京都的人脈和威望,只怕這早朝之上為雲家求情的一定不少。
何況這事還牽扯到江雲漪。即使證明江雲漪不是公主,可江雲漪的聲望只怕比雲家還要高上幾分。
這京都的顯貴中受江雲漪之恩的可不在少數。永帝的那些證據要是不能讓人心服口服,又如何服人心。
想到這裡,來宣旨的公公決定靜觀其變。但還是依照聖旨所言將雲家的人全數收監侯審。
雲老夫人讓眾人都不要慌,他們雲家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定會沒有事的。那些原本極為驚慌的下人們聽到雲老夫人的話才微微地放了心,任由禁衛軍將他們全數押走。
雲子澈則對著暗中打手勢,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他還迫切的想知道江雲漪是不是和他們一樣遭到了同樣的對待!
他早應該知道那些彈劾他們雲家的摺子不簡單,可那個時侯他又如何為自己辯解。
他雖然早有準備卻也敵不過人心的險惡,尤其是拿他的妹妹來給他們雲家如此致命的一擊。
本來雲家就因為雲子晴的事讓外人多有猜疑,現在又搞出這麼一出,即使雲家這次能沉冤得雪,怕也要一蹶不振。
千算萬算也算不過永帝想動他們雲家,否則又怎麼可能單憑一席證言就要他雲家永不翻身呢。
整個雲家被查抄,雲家上下一百多口人,連同雲家產業旗下百多號人亦全數被監禁起來。
本來聖旨中是要把所有的人全數下大獄的,但考慮到早朝之時定有不少人為雲家求情,請求永帝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