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得到某女的認可,開始不滿,快上船了,又攸地跑了回來。
那可憐兮兮地,好似一隻被人拋棄的小狗表情,令江雲漪很有撞牆的衝動。這傢伙到底有完沒完啊!
“你要是再這樣,不要說想了,連信我都不給寫!”
江雲漪快被他氣死了,這傢伙怎麼比小小和高子還要粘她,都上船了又以這種幼稚的理由跑下來懶著不走。
端木陽露出傷心的表情,悻悻地上了船,心裡卻想著,難道他的美人計快失效了麼?否則他的丫頭怎麼就突然生氣了呢。
目送著端木陽的船駛離碼頭,江雲漪才爬上了馬車,讓車伕往平縣百草堂的方向走。
“江姑娘,您來了,快裡面請!”
平縣百草堂的夥記見是江雲漪忙把人請了進去。現在平縣內各個百草堂誰人不知江雲漪的大名,何況雅齋一案鬧得人盡皆知,他一個小夥記就算想不知道也難。
“方掌櫃和段公子的傷好多了麼?”
將方掌櫃和段景之等人從牢房中保出來,江雲漪就命人直接送到了平縣百草堂給他們救治,而她直到今兒才有空過來看看。
“方掌櫃已經醒了,就是段公子至今昏迷不醒,不過大夫說已經沒有大礙,請姑娘不必擔心。”
夥記邊引著江雲漪進後院的客房,邊回答江雲漪的問話。
平縣的百草堂要比安雲的百草堂大很多,所以後院那邊就備了幾間供客人休憩的小客房,方掌櫃和段景之等人被保釋出來後,為方便治療就安排暫時住後院客房裡。
江雲漪聽聞方掌櫃已經醒了,便決定先去看看方掌櫃的情況。進入了後院的西次間,江雲漪看到了正半躺在床上,由人伺侯著喂藥的方掌櫃。
方掌櫃經這一次的劫難消瘦了不少,但由於他本身也懂一點點的醫術,加上又很配合治療,現在看起來色氣要比之剛從牢房裡救出來時要好上很多。
“江姑娘,您來了!”
方掌櫃正喝著藥,就發現了掀簾進來的江雲漪,一見她來,就急著下地迎接。這一次雅齋之劫,若沒有江雲漪他就回不來了。
“方掌櫃你快躺著,大夫說你現在身體還很虛,不能下床。”
江雲漪見方掌櫃想下地,連忙三步並作一步跑過來攔住他,隨即接過夥記手中的藥碗,讓他先下去,這裡有她照顧即可。
那夥記也是知道江雲漪的,就沒有推辭,將藥碗交給她,行了個禮就出去了。
“我,我怎麼能讓姑娘親自餵我喝藥呢。”
方掌櫃有些受寵若驚,趕忙避了開去。他自醒來後就聽平縣百草堂的夥記講了江雲漪的事,這小女子憑藉一己之力救了整個雅齋,也救了百草堂,他哪裡有資格讓她喂藥。
“方掌櫃,你不會忘了,你還是我舅呢。做侄女的給您喂藥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江雲漪用勺子舀了一湯勺半開玩笑地道。雅齋之事方掌櫃也是受害者之一,她知道方掌櫃身兼雅齋及百草堂的管事,以柳成的個性,對他下手絕不可能手軟。
不過方掌櫃可能長年浸淫在藥草堆裡,對某些藥物有一定的抵抗能力,所以這一次他才比其它人醒來得早,也恢復得好。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還是讓他受了不少苦。她身為雅齋的東家之一,給他喂喂藥又有什麼不妥?
“江姑娘,您這麼說可真是折煞我了!這藥啊,還是我自己來吧。”
在方掌櫃的觀念中東家就是東家,他豈能逾越半分,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讓江雲漪喂他藥的。
何況江雲漪現在是他的恩人,又出示了雲家的黑木令,那她就是雲家正經的主子。他可不敢再佔她的便宜,讓她叫他一聲舅!
江雲漪見此也不好再勉強,最後還是叫了外頭的夥記過來給方掌櫃喂藥,待方掌櫃喝過藥後,又問了一下他身體的一些情況,才去了東次間看望段景之。
方掌櫃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露出深思的表情。想著江雲漪即已動用了雲家黑木令,那她便是雲家未來的少夫人,就不知公子爺何時會跟家主攤牌。
“江姑娘,您過來了!快,快請坐。我剛才正給段公子看診,恢復得還不錯,興許一會就醒了。”
因為段景之自被保釋出來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平縣百草堂這邊就派了專門的大夫守著他,以便隨時關注他的情況。
那大夫見江雲漪過來連忙起身相迎,現在他們平縣這邊所屬的百草堂都知道江姑娘手上持有云家的黑木令,那黑木令他雖然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