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死時的表情才會這麼奇怪。具體的說白進財是因為情慾沒有得到真正的滿足,但又因為幻覺的存在,只能進行自(和諧)慰。
這算是一個比較奇怪而新奇的死法,他這是因為自(和諧)慰過度才致死!我做仵作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死法。除此之外,我真的找不出他因何而死!”
那仵作在對白進財的屍身進行全面的檢查時得出這麼一個結論,讓剛才猜測到這個死法的賓客忍不住嘴角直抽。
“這麼說,他是喝了催情藥死的?那你快查查那催情藥是不是放在這些醒酒茶中。”
有人聽到白進財真的是死於催情藥的藥效發作,卻沒得到舒緩才死的,忙指著差爺取過來的那些醒酒茶是不是放有催情之藥。
若真這樣,這個金元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在客人的飲茶中放入這種骯髒東西,這不是存心要讓人難堪麼。
“這壺醒酒茶中確實放了催情藥,而且這藥與死者吃的催情藥剛好相符。這種催情藥吃了之後,若不能與人交歡,不出一個時辰必死!”
仵作一一檢查過每一壺醒酒茶,最終確定了其中一壺確實被人放了極烈的媚藥,而那媚藥還有致幻的作用。
“不!這不可能!”
金元聽到仵作這麼說,想著他們在計劃中,因為考慮到江雲漪本身是一名醫者,可能會察覺到酒水有問題,所以就把那媚藥抹在杯口。
這種媚藥有一種特點,那就是極烈極強,不與人交歡必死,只要沾上一點點就會中招,還能讓人產生強烈的幻覺,繼而不管不顧與那人抵死纏綿。
現在這仵作居然說那藥被下到了醒酒茶中,這一定是有人搞鬼,可是這件事只能他和江家旺、顧明婧三人知道,其它人怎麼會知道?
“事實皆在,金員外還不承認麼?”
江雲漪看著臉色瞬間發白的金元,眸中有一抹奇異的光閃過。金元啊金元,你若是沒這麼多歪歪腸子,我也不會這麼落井下石了,這一次若不整死你,我就不是江雲漪!
“金員外,今兒我們雖然是來你家做客,但你們金家做出這種事,我們也不能包庇你,所以只能請你多包涵了。”
那幾個差爺原本不想多管閒事的,可是這事這麼多人看著,他們若不處理,那到時這些人往縣衙上一告,他們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何況這事還牽扯到縣衙的主薄,以及江雲漪江姑娘。江雲漪出手一向大方,又很照顧他們兄弟,怎麼招他們兄弟也要多給她幾分面子。
“不行!你們不能抓我,你們要抓就抓江家旺和顧明婧。這全是他們二人的主意,是他們找到我,要我跟他們合作,是他們讓我給江雲漪下藥的,他們才是主謀!”
金元將一切事情在腦中過了一遍,就認定這事肯定是江家旺和顧明婧在陰他。
在這安雲,除了清漪園和蘇葉兩家,就他們金家產業最多,別以為他不知道,江家旺和顧明婧與新縣令合夥抄了多少平縣和安雲的富戶。
那些人真的是為富不仁,或殺人放火了麼?沒有!那全是新縣令為了斂財才這麼做的。
現在江家旺和顧明婧一定是想故計重施,讓他們金家也栽進去。他真是太傻了,才會相信江家旺和顧明婧想害的人是江雲漪。
“金員外,誣告官員罪加一等!你以為你這麼說就能逃脫罪責麼?我勸你還是不要做這種無謂的掙扎,我們是不會相信你的。”
江雲漪微微一笑,看著金元垂死掙扎的模樣,搖了搖頭,說,繼續說,她就是要他們狗咬狗,她就是要金元說出整件事的經過。
只有這樣她才能實施下一步的計劃,就是不知道金元夠不夠聰明,當時跟江家旺和顧明婧合作時有沒有握住一些證據證明這事跟他們二人有關。
要是有,這接下來的事就更妙了!想害她的人,她絕對不會再放過!這一次她要殺雞給猴看,看以後在安雲還有誰不知死活的來動她。
“江雲漪,你以為你那個五叔是什麼好東西。他可是時刻想著怎麼害你,這一次若不是他們夫妻來找我,我也不可能設下這麼一個局。
你現在替他說話,替他辨白,他想害你身敗名裂時,可從沒想過,你一個女子若經歷了這種事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這一次若不是他們夫婦二人挑唆我,我又怎麼可能受他們的盅惑。
這一切全是他們指使的。我只是幫兇,這媚藥也是顧明婧下的,我根本沒讓人動手!你若不信,可以讓他們過來對質,當時我們還寫過一份協議,協議中有說明,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