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端木陽回來,讓他跟我說吧。”
溫逸挑了挑眉,哪裡會不知道宴峰請他和雲子澈過來是何意,可惜本來是要在他們面前證明一下他們的能力,卻反而給端木陽丟了大臉。
那他就等著端木陽從齊國回來,看他怎麼笑話這個死妖孽!
“他是從敬陽王府逃出去。以你們的本事還能讓他挑了出去,說明他在王府一定有內線。你們還是好好查查吧。”
雲子澈跟端木陽沒仇也沒怨,頂多是不想看著端木陽太好過。但這一次宴峰是為了幫江雲漪才抓了顧永德,雖然失了手讓他跑了,可畢竟也是盡了心的。
他想這個時侯最嘔的人莫過端木陽的這幫手下,他實在沒必要在這個時侯落井下石。
“多謝雲大少,這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你們先請吧!”
宴峰聽雲子澈這麼說,內心裡頗為感激雲子激為他解圍。他是知道溫逸跟端木陽就是針尖對麥芒,碰上了不鬥個你死我活是不會罷休的。
這會子溫逸來到這裡是要為江雲漪報仇的,可他們卻沒看住人,溫逸自然要向他們向發火。
然雲子澈的目的跟溫逸的一樣,可他卻能從客觀的角度包容他們的失誤,這一點讓他極為感激。
雲子澈沒在說什麼,就拉著溫逸先行一步了。他就算有火也不會衝著宴峰等人發,他只會等著端木陽回來慢慢數落。
溫逸性子太急了,或者他是被端木陽壓制得太久,所以只要一找到機會就想踩端木陽一腳。
在雲子澈看來,衝端木陽的人發火實在是沒那個必要,而且還落了下乘!不過溫逸顯然不這麼想。
“阿大,你啞巴了?人都給你抓來了,現在人跑了,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待二人走後,宴峰的火就爆發了。在他們的地盤都能讓人給跑了,待主子回來必然會大發雷霆。
要是知道會讓顧永德給跑了,那他就不應該把雲子澈和溫逸一道請來。現在簡直就是把臉拿到人家面前讓人踩,而且踩的還是主子的臉!
“是王妃,這秘牢只有王府的人知道。而且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我們抓來的人帶走,只有王妃身邊的文先生。”
阿大的臉色並沒有比宴峰好到哪裡去。一年多前主子為了江姑娘命他們將王妃身邊的勢力全數剷除。
然再怎麼剷除也總有漏網之魚,這個文先生就是那條最大的魚!其實有文先生在王妃身邊,他們想徹底讓王妃無所依靠根本就不可能。
“又是姓文的!如果真是文先生將人帶走的,那雲大少和溫小侯爺這會子一定找不到人。”
宴峰一聽這事跟王妃有關,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以王妃的為人若知道他們抓了顧永德,一定會審問顧永德原因。
而王妃的手段可一點不比他們差上多少,尤其她身邊的文先生有的是法子讓顧永德說實話!
“我已經讓三子想辦法混進內苑,看能不能查探到。若讓王妃知道主子一心維護的人就在京都,她定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到時江姑娘就危險了!”
阿大見宴峰和他一樣一下就猜到王妃從他們這裡截人的目的,自然也同樣能想到若讓王妃從顧永德嘴裡知道江雲漪的存在,那接下來發生的事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
“必須儘快通知主子江姑娘在京都的事兒。只是現在就算主子知道江姑娘在京都也太遲了。”
宴峰覺得這事有些越來越棘手,若是王妃不知道江雲漪跟主子的事還罷了,若是知道那這事就難辦了。
他們這些做手下的能對外人動手,可又怎麼可能對王妃動手呢?
“那我們就只能加強對江姑娘的保護了。我想雲大少和溫小侯一定不會再給其它人有機會來傷害江姑娘,我就怕王妃不來暗的,直接來明的。”
阿大顯然也想到了宴峰的顧慮。他們這些暗衛雖然從不把王妃當成他們的主子,但若沒有主子的命令,他們不敢把王妃怎麼樣。
要不然這麼些年,他們也不會處處受肘,讓主子少時就受了那麼多苦,卻依然無能為力。
“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青杏和銀杏的傷好些了麼?若是她們無法貼身保護江姑娘,我們得再調兩個人過去。這樣就算王妃來明的,有人保護著,也可以多幾分安全。”
宴峰完全是站在端木陽的角度想,否則他與江雲漪非親非故,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又怎麼會擔心她的安危。
端木陽這是認定了江雲漪,非江雲漪不娶,那他這個做屬下的自然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