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江雲漪一來就要搶走她的東西!
現在她好不容易能來參加宮宴,江雲漪的弟弟卻比她還要風光,竟然可以坐在最上首,還拿到了可以隨時入宮的令牌。
她可是知道雲子澈是成為皇商之後,才拿到令牌。這個江雲奕是什麼東西,她憑什麼剛出現就拿到宮牌!
“子晴!”
雲子澈輕斥一聲,這裡可是皇宮,不是雲家,早知道子晴這般沒規矩,他就不應該帶她進宮。
雲子晴咬了咬唇不敢再亂說話。她發覺只要一提到江雲漪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今兒可是來宮中結識權貴,選擇她心目中最滿意的夫婿,可不能因為江雲漪的弟弟而壞了她的計劃。
……
宮宴開始沒多久後,永帝就下令讓大家各玩各的,不必拘禮,各個可以隨時走動,向熟識的人敬酒。
“你是江雲漪的弟弟?”
在很多人還在觀望的時侯,柳成端著一杯酒來到江雲漪面前細細地打量她,隨後丟擲自己的疑問。
在柳成的印象中,江雲漪的弟弟應該沒有眼前之人這麼大,也沒有眼前之人這麼成熟穩重。
“是!”
江雲漪見柳成過來,微微一笑,也倒了一杯酒,回敬。她來京之事,柳成也是知道的,只是柳成下了拜貼到凝霜別苑時,被雲子澈給擋了。
“我到過你那裡,沒看見你姐。”
柳成直言,他幾次下貼到凝霜別苑都被雲子澈給擋了回來。現在眼前的少年竟然自稱是江雲漪的弟弟,實在讓他大感意外。
“京都是非多,她已經回去了。”
江雲漪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反正皇上已經知道她本人就是江雲漪,其它人知不知道她可以不管。
“雲漪,你姐沒告訴你,不要隨便什麼人夠的酒都喝麼?”
柳成還想說什麼,就被溫逸給攔住了,話頭直指,自然不是想讓江雲漪跟柳成多說話。
“溫小侯爺,你這是什麼意?她能跟別人喝酒就不能跟我喝酒麼?”
柳成聽溫逸這麼說有些氣悶。他本來還想從眼前之人口中多打聽一點江雲漪的事兒,若江雲漪還在京中,他自然要找她好好調養他的身體。
他的難言這癮到現在還沒好透,江雲漪雖每年每季都會給他開藥方,可這都治了一兩年了,只是好了一點點,根本沒法跟以前相比。
“柳公子莫急,家姐臨走前有轉告我,讓我在京的這段時間替柳公子治病。所以你不必擔心。”
江雲漪可不想在這裡讓溫逸和柳成鬧將起來,就算要鬧她也不能讓他們因為她才鬧。
“那我就在柳家等著江公子過來為我看診。”
柳成盯了溫逸一眼,他不是溫逸的對手,不管是從身份上,還是從實力上都不是,所以他只能忍。
“雲漪,你幹嘛理他!”
溫逸見柳成竟然敢盯著,不由微微勾起了唇角。柳家的藥材走的可全是水路,這個柳成敢得罪簡直就是找死。
“你能不能不要給我惹麻煩啊!你現在是小侯爺天塌了有侯府給你頂著,我可什麼都不是,而且我還想靠他給我做下宣傳呢。”
江雲漪給柳成治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實話說她已經有辦法根治柳成的病,但為了不讓柳成因病好而找她的茬兒,她就在一些方子裡動了手腳,讓他時好時壞,直至現在都沒有根治。
“我過來是想請你有機會也到侯府一趟,給我家老頭看看。他近日精神頭不是很好,連宮宴都沒有出席。”
溫逸討了個沒趣,就找了個話頭要江雲漪去侯府給他家老頭看看。他家老頭主意多,指不定就有辦法讓江雲漪進他家的門呢。
當然老頭的身子越來越不爽快也是真的,剛好江雲漪在給老頭看病的時侯,也可以跟他的家人多培養一下感情。
“出宮後,我一定找機會到侯府親自給老侯爺看診。”
這大半月來江雲漪只是行走京都,結識各類人等,並沒有以藥膳師的身份給人治過病。
這一次由皇帝開口,那她的食醫身份也就得到了證實,接下來在京都的這段日子她定會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讓她的藥膳傳揚出去!
“一言為定!”
溫逸得到想要的答案,敬了江雲漪一杯酒後就走開了。宮宴之中人多嘴雜,有什麼話待江雲漪出宮後他們可以慢慢聊。
“江公子,我能敬你一杯麼?”
冰荷郡主見江雲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