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教教主,練邪功很正常。”
風凌天的表情很正常,明顯不信,他嘆了一口氣,道:“表妹,說實話。”
“實話就是,練就《純陰真經》的女子,天生體寒,不能生育,如果我嫁了你,風家就絕種了。”莫邪伸出胳膊,懶懶散散地笑道,“不信,你摸摸看,丹田一團寒氣。”
大叔的厲害之處就在於,明明將莫邪身體調整好了,丹田卻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寒氣深重,只要一運功,就能將敵人凍個半死。不過,與原先不同的是,莫邪的身子不似從前那般冰涼了,似乎這寒氣只對外有效,對內卻是正常的情況。
莫邪可以肯定的是,風凌天練功也走岔經脈了,上次他接觸莫邪之時,整個人面板燙得嚇人,就和她原來走火入魔、或是來大姨媽時差不大多。
果真,風凌天探了她手腕後,眉頭立即皺緊了起來。
“若是和我雙修,興許能治好?”風凌天收了手。
他抬頭故作平靜地望著莫邪,眸中似乎有火光在跳躍,典型的獸化前兆。
莫邪心中一跳,哇靠要是對方在這裡發狂,教主的貞操不保吶!
上次他發狂之時,好似和現在的眼神差不多,莫邪一伸手,抓住他右手,飛快地往他手心打入一道陰氣。
果真,風凌天吸了這陰氣之後,整個人身形一震,似被一股涼水澆灌而過,整個人神清氣爽,連眼神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莫邪道:“我身子已經損壞徹底,永遠不能生育,你若是願意這輩子只娶我一個,我會考慮考慮。”睜著眼睛說瞎話,是裝貨教主的本能絕招。
風凌天似在糾結,過了許久,他痛苦地捂住頭,極為難過地道:“不行,我風家不能絕後……”
莫邪攤了攤手:“那不就結了?”所以說,你還是找能生娃的白若若去吧!
誰知風凌天邪火又上來了,一手將莫邪手抓住,眼睛緊緊地盯著她,似又帶了幾分懇求,道:“表妹,你原諒我,我只是想要一個孩子,永遠也沒人動搖你的地位……”
莫邪肺都快被氣炸了,不是為自己生氣,而是為了表妹,抑或是原來的“莫邪”生氣,她用手強硬地將他手指掰開,冷笑道:“鬼煟�湍悴灰謊����覆灰�⒆印!�
風凌天驟然沉默了,幽深如譚的眸中忽地閃過一絲殺機,過了片刻,他似是極艱難地開口道:“他身份低微,哪裡配得上你……”
“行了,咱們沒共同話題,我乏了,恕我不送。”莫邪揮揮手送客,上次她已經說得很明顯,風凌天若敢用強,她不介意對他採取更多的打擊報復,絕不是言語上這麼簡單。
風凌天見說不通她,而這時,他腦子又清醒了幾分,只好咬咬牙,從馬車上退了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簡單又明瞭,多虧了風凌天日日常來遊說,否則,莫邪真要被憋死在車裡。
大約過了半個月時間,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莫邪照樣呼呼大睡,誰知過了三日後,車子又緩緩而行,似是正在走上坡路。
莫邪心中一涼,該不會真到魔教了罷?
那麼,此地是魔教最後防禦工事,紫兮壇……
果真,遠遠的傳來陣陣打殺聲,還伴隨著炮火之聲,聲音雖然小,卻也能聽出其中的激烈。
如今,莫邪在馬車中時間極為難熬,她使勁回憶書中的情節,風凌天率青候幫打頭陣,九股武林勢力攻破紫兮壇,不用半個時辰就已打入魔教內部。
莫邪在心中掐指算時間,只覺得越來越憋悶,大概過了半日時間,都還未見馬車動分毫。
有人從暗格送了飯來,她草草吃了幾口,便又將食盒丟了出去。
大約到了中午時分,外頭的戰事終於有了分曉。
馬車繼續前行,路面越來越陡峭。
不知過去了多時,馬車門居然被開啟,廖白站在外面,伸手又是點了莫邪幾處大穴,冷笑道:“武林盟主已破去魔教,如今攻打正殿,讓你們去做個見證。”
看著周圍的殘垣斷壁,以及地上魔教教眾的屍體,莫邪的表情複雜萬分,尼瑪的,你們真將老子的老窩給端了啊!
對比莫邪的一張臭臉,隔壁馬車下來的無過完全不一樣,好似剛剛渡完假回來似的,他轉兒轉兒佛珠,寡淡無比地說道:“師叔,今後怕是隻有善音寺可供你棲居了。”
莫邪覺得自己要哭出來了,我辛辛苦苦創造的基業(大霧),居然被風凌天這死狗毀於一旦!
廖白以為她在感慨自己沒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