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我害了她。”
小竹也不知說什麼好,尚雪這件事,如果說她不怨太后,那是假的,如今尚雪和她二哥那樣,她看著更難受。但是,太后如今已經這樣了,李默雖然沒有對她怎麼樣,卻一次也沒有探望拜見過,她又怎麼忍心再往她的心上撒鹽呢。
“如今,她一個人在這裡,我知道她也不想看到我老太婆,但是,我想在她旁邊守著她,她母親已經去了,我權當她是我的女兒,只有她完全好了,我的心才安啊。”
太后如此要求,小竹又怎麼忍心拒絕。尚雪沒有表態,她也就安頓兩人在山腰的房舍住下,派了兩個伶俐的宮女隨身伺候,又把親衛隊的侍衛調了十個過去在山下守著。
那個遊方僧人,好不容易尋著了請到這裡,卻說他資質不夠,要去請他的師傅。過了一個月果然隨了他師傅一起過來。
老僧人法號北舟,除了尋他的玄沙,他還帶了個弟子玄空。
北舟面色紅潤,印堂透光,看不出多大年紀,小竹知道他六十多以後,很是驚訝,古代能活到六十的人很少,而老僧人根本看不出來一點老態。
老人家態度和藹,對小竹就像對自己的孫女,看了看修好的廟,樂呵呵的住了進去,又動手收拾了一下自己住的屋子,把那些帶來的經、典搬到裡面放好,然後指揮兩個小的,把寺後的空地收拾出來,說要開春了種菜。
小竹請他每日講講經,然後介紹了山腰住的女客,北舟和尚笑眯眯的答應了,“老僧講經乃分內事,至於兩位女施主,只要願意可每日巳時初(早九點)來聽早課。另外,施主不反對其他人前來聽早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