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裳都是採芝料理,她的針線我倒還認得。”細看看領口襟袖上的孩童影象,“是好兆頭,你穿著倒合適。”
綺年在他腰間捅了一下:“胡說!偏不穿!”趙燕恆的通房做的中衣,她想想都覺得彆扭,更不必說穿在身上了。
趙燕恆笑起來,握了她的手:“竟敢毆打親夫,這可是律例裡寫了有罪的。”
綺年歪頭看著他,眉眼帶笑:“是麼?世子爺倒說說,論律例該治個什麼罪?”
小夫妻有近十天都是分居兩處了,此時趙燕恆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摟住了綺年低聲笑道:“這可是大罪,待我想想律例是怎麼說的——唔,記得是要杖責的。”
“那你拿棍子來啊。”
趙燕恆低笑一聲,拉了她的手往下探了探:“在這兒呢。”
綺年登時臉紅得像刷了一層辣椒油,只呸了一聲就被堵住了嘴,還沒等著把帳子扯下來,外頭如鴛已經輕輕敲了敲門:“世子爺,世子妃,王爺也回府了,正在丹園發脾氣呢。”
王爺為何發脾氣,自然是用膝蓋想也知道。若是趙燕妤不曾生病,這事也就糊弄過去了,偏偏深秋水冷,趙燕妤又是嬌生慣養的,被冷水一激如何不生病?這事想瞞也瞞不住了。
綺年和趙燕妤過去的時候,兩位側妃和趙燕好並趙燕平都已經在了,只有趙燕和這些日子帶著五城兵馬司的人在跟著張殊操練,並不在京城之中,故而不能回來。
姚黃將眾人都攔在廳上,道:“王爺正在裡頭與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