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腿上。
她似乎很開心,飛快又狹促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像只偷了腥的貓一樣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得意洋洋的看著俞瑞安。
一向禁慾的男人終於被她成功挑起了情…欲,將她困在懷裡,幾乎沒有留下一絲空間。薛錦繡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突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被他放在書房裡的貴妃榻上。胸口處突然疼了一下,原來這傢伙報復她方才咬了他的鼻尖。薛錦繡被他按的動彈不得,嘴裡卻還在撩撥他:“好相公,你這是要白…日宣淫麼?”
俞瑞安腦中翁了一下,似餓狼一樣盯著身下衣衫不整的人:“阿秀……”
薛錦繡伸出手指著不遠處的書桌:“還有公文沒看呢。”
“不急一時。”俞瑞安咬牙吐出四字。
薛錦繡卻不樂意了,不甘心的扭來扭去,惹得俞瑞安口乾舌燥,一把將她的手固定在頭頂,分開她的雙腿,讓她不得再動彈。絕對強勢的力氣,讓薛錦繡終於屈服了。他撫摸著她,輕輕咬著頸脖間的嫩肉,一路往下,在胸前流連不去。炙熱的手掌不斷撫摸著她的腿,大腿處早已情動的溼漉漉一片。
身上的衣物早已落盡,這間如它主人一樣不解風情冷冰冰的書房如今卻充斥著濃烈的情…欲。有了上一回經驗,俞瑞安這次更是輕車熟路,薛錦繡被他頂的節節敗退,一波一波的情…欲好似滅頂之災。
“輕……輕點……”
俞瑞安終於大發慈悲的鬆開了她的手,薛錦繡一得了自由,立刻抱住他,口中的的斷斷續續的呻…吟:“俞瑞安,我……我要你發誓……這一輩子,不許……不許在碰別人……”
看著身下的小女人,俞瑞安只覺得自己心中最柔軟的那塊地方住的全是她,已不知到底該如何去疼愛了,低下頭,兩個人吻吮不休,榻上漬跡斑斑。
書房裡的動靜哪裡瞞得過守在外面的丫鬟們,連翹雙頰已經紅得滴血了,四周瞅了瞅,發現俞府裡的丫鬟們各個面不改色的站在外廳各處,頓時羞愧不已——自己太沒見過世面了!咦,這句話好像用的不太對,哎呀不管了……不過,還是覺得……好羞啊……
終於屋裡的動靜漸漸輕了下來,剛雲雨一番的兩個人肌膚相親的依偎在一起。
美人鄉,英雄冢,這句以前讓俞瑞安嗤之以鼻的話如今卻要好好掂量了。薛錦繡得以休息了一下,卻還是喜歡時不時輕輕吻一□旁的男人,她趴在他的胸前,靜靜聽著胸膛裡傳來的心跳聲。
“還記得方才答應我什麼嗎?”手上的指甲在他心臟的地方輕輕划著,眼中的目光卻不肯從俞瑞安的臉上移開。說到底,俞泰的事還是讓她害怕了。她好擔心有一天會有另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她害怕那時她會用一些卑劣的手段讓那些女人一個一個無知無覺得消失掉,而她的愛,也跟著一起走向深淵。
俞瑞安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地回應道:“若我負你,萬箭穿心!”
薛錦繡笑了:“大丈夫一諾千金!”她應該去相信這個男人的,他們肯定會一直走下去。
……
涼州的冬天很是漫長,大多數人都在自己家裡貓冬。祭祖入譜以及見過俞府親戚後,薛錦繡也就不怎麼在出門了。好在等了數日,總算是等到了長陵的家書,一共兩封,一封是薛永年寫的,一封是薛錦顏寫的。她迫不及待的拆開,認真的讀起來。
長陵那邊一切都安好,由於薛永年隱瞞的很好,所以方氏並不知薛錦繡他們“死而復生”這一節,只是約莫知道去涼州路上遇到了歹人,不過眾人安慰有佑威軍做護衛,所以方氏倒也沒怎麼憂心。另外薛錦蘭的婚事已經定下來,在明年夏天。而今年冬天秦氏在上京去了,府裡也要派人去奔喪。又提到薛家三爺一事。
原來當日薛府被歹人攻破,薛家三爺家財被掃蕩了大半,閔氏鬧著要與他和離。加之孔氏生前偏心,薛家大爺早就看這個么弟不快已久,只是嘴上安慰幾句,並未解他出困境。如今薛三爺見著二哥薛永年手上諸事打理的僅僅有條,便親自登門,希望念著往日兄弟之情,幫他一把。
到底還是一家子骨肉,薛永年知道自己這個么弟雖很滑頭,但到底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況且薛府若只有他二房一枝獨秀也不好。他便與薛三爺約法三章,領著薛府爺們的月例,卻將他踢到了櫃上,跟著那些老掌櫃們一起做事!也算是讓他體驗一下做買賣的苦處!
沒了孔氏的制約,薛永年管住薛家三爺不跟玩似得,薛錦繡並不擔心什麼。又拆了薛錦顏寫來的信,這一封便家薛府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