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絲毫沒有一絲懼意。
到底是什麼，讓柳蘭語變得根本沒有一個女子該有的溫柔和軟弱……
望著柳蘭語那雙紅色眼眸，其中透著的倔強和堅強，東方淚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著了魔的人，明明想要毀去面前這一切，可是失手下的後果，卻讓他心中驀然悸痛起來。
他輕輕鬆開鉗住女子下鄂的手，向後退了一步，劍眉緊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愣愣的望著柳蘭語那漸漸變冷的眼眸，只覺得自己……可能要失去一些東西。
第16卷 第124節：124 賜毒藥！
“咳……”差點窒息而死的柳蘭語，在吸到新鮮空氣那一瞬間，彎腰狠狠的咳嗽起來，咳到她雙眸都浸出灼熱的眼淚，才稍微止住。
她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藍衣人，正是之前領她來此地的太監，“你先出去，我和你主子有話要說。”
冷然淡漠的聲音，從柳蘭語口中溢位。
不知道為什麼，被女子那紅色眼眸一瞪，站在門口的符長風明顯感覺自己的的呼吸有些困難，就像周圍的氣息瞬間被抽走一樣。他愣愣的看了東方淚一眼，見皇上只是皺眉不語，連忙彎下腰，沒有任何反抗的退了出去，等候在門口。
剛脫離柳蘭語的目光範圍內，符長風才回過氣來，大口大口喘息著，有些不敢回憶剛才女子那看似平靜的眼神。
待門口的人消失之後，柳蘭語才回過頭，靜靜的凝望著東方淚，也不怒，只是平靜的……注視於他。
正當東方淚準備開口時，柳蘭語先他一步，輕笑出聲，恢復她平時的模樣，“東方淚，你剛才差點就殺了我……”
她半眯著雙眼，不讓東方淚將她眼底的神色瞧去，“只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