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吃飯,吃過飯我們就趕路好嗎?”
“他……他也要跟著我們?”心兒瞟了一眼坐在椅上的白衣少年,輕聲問道。
“這……”柳蘭語停頓一下,俯身貼在心兒耳邊輕言,“心兒,你不用怕他,他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吃過飯之後,我們想辦法把他擺脫掉,行嗎?”
若讓柳蘭語選擇心兒和蛟龍小怪,她當然會選擇已經相處了幾個月的心兒了,而且心兒又勤勞能幹,讓心兒跟在她身後,她得省多少事啊。
雖然這個理由有點自私,但柳蘭語就是這樣,她的確認為心兒的價值比那蛟龍小怪要強多了。
只是一個未成人形的小怪物,居然還敢斷言她是他的女人——毛都還沒長全!
柳蘭語在心中將蛟龍小怪狠狠的鄙夷了一番:再怎樣,至少也成為真正的人形之後,才有資格嘛。
三人圍坐在桌邊,只有柳蘭語一個人獨自吃得歡。
旁邊的白衣少年只是微笑著靜靜的看著柳蘭語,嫩氣十足的俊臉上,卻透著與模樣不符合的莫測表情。
而另一邊的心兒,她不是不想吃,而是不敢吃,雖然柳蘭語已經那樣承諾了,但想著白衣少年的莫測能力,能不能將他擺脫還是個未知數。
第9卷 第67節:67 可憐的女兒
想著以後一路上這少年都有可能跟在自己和主子身後,她全身便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連夾菜的力量也沒有,哪還有心思吃飯啊。
也只有給她感覺越來越神秘的主子——柳蘭語,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泰然自若的自顧自的吃著。
遠在千里之外的連城——柳王府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面相肅然的老者正悠閒自在的坐在一張紅得發黑的老木椅上,享受陽光的洗禮。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位身穿絲綢錦衣的老婦。一身素色錦衣襲身、滿頭黑髮仔細的盤於頭頂,束成一個複雜而鬢漂亮的髮鬢,上面還用插有幾珠銀飾金釵,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慈祥的靜態美。
只是此時,她卻滿臉憂傷,若仔細觀察,定能發現她那雙黯淡無光的眼眸裡,正泛起層層白光。
“老爺,難道你就這樣放任語兒在外麼?皇上已經派兵全國捉拿她,名頭居然是刺客,咱們乖巧的語兒何時會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婦人優雅的抬袖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向靠在木椅上的老者說道。
那老者似乎有些不耐煩,轉過身去不願看她,隨後哼了一聲,“老夫才回來一天,你就在老夫耳邊嘮叨個不停,真是婦道人家!你說她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她就沒做?誰信?皇上一旨道下,即使是莫虛有的東西,全天下的人都信。”
“那也不能就這樣放任皇上用這種藉口去捉拿語兒啊!雖然她私自出宮犯了後宮的大忌,但罪不在死,皇上他究竟想把咱們語兒逼到何種境地才罷手啊……”婦人越說越難過,想著自己疼愛有加的女兒,在宮中被皇上冷漠五年,如今打入冷宮不說,還被扣上這種罪名,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真是越想越覺得難過。
成婚之後在皇宮一步也未出,如今出來了,也是以罪人身份。
老者聞聲沉默一會,然後才轉過臉抬頭望著身邊這個結髮妻子,嘆息一聲,“如今皇上處處打壓我們柳家,顏家又正得勢,他們正等著我去求皇上放過語兒,這正是他們想要的。不管怎樣,我會派門生在各城找尋語兒的蹤跡的,你就放心吧。”
婦人擦乾臉上的淚痕哽咽點了點頭,“老爺,你一定要將語兒找回來啊,不然我死也不能瞑目的。”
“哪裡的話!語兒吉人自有天相,從小到大不管有什麼用她都能逢凶化吉,這次老夫也相相信她。”老者驀地從紅椅上站起身,瞪了婦人一怒道。
只是想到這些時間在宮裡發生的幾件有關於語兒的事,他不由在心中暗歎一聲,卻不敢將實情告訴身旁的妻子。
妖法、血色紅眸、放蕩、大廳廣眾之下衣衫不整……這些都是宮裡密人傳來的謠言,雖說是‘謠言’,可是柳啟方知道,不管是真是假,這些事都或多或少與語兒有聯絡,不然不可能會空穴來風,憑白捏造這些莫虛有的東西。
老者正是柳蘭語之父柳啟方,而他身邊那個錦衣婦人,便是柳蘭語的母親——柳氏。
第9卷 第68節:68 妖狐!?
自那天上了朝,顏仲伯當天便從藍月城裡的府邸快馬趕回連城柳王府,並招集眾多同是當朝為官的眾多門生,吩咐下去要在皇上找到柳蘭語之前將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