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老牛吃嫩草也沒什麼……額,想多了,先待定好了……(其實我是想……)
胤禎……我好像打了個冷戰。他就是一個……地主階級的小魔頭,仗著爹媽寵,調戲小丫鬟,還隨意輕薄未出嫁的格格,對哥哥說話沒有禮貌,孩子氣也太重……本來想淘汰的,不過他長得嘛……還是有發展空間的。而且將來只是被囚禁,行,給他個待定吧……
嗚,我究竟……是幾爺黨啊……?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冷。。
婚慶
昨兒上大娘那兒請安,聽說了個對我而言“五雷轟頂”的訊息——十四那臭小子要娶他的第一個小老婆了,是《玉牒》上記載的舒舒覺羅氏沒錯。要命的是,還是因著德妃與額孃的那層關係,我和額娘還要去給他慶賀。雖說我對老十四沒什麼感覺,不過想到將來還要和他還有他的小老婆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就覺得全身一陣惡寒。
沒有了上次去四爺府打扮的熱情,只是隨意選了件月白(青藍)色的小褂,簡單梳了個辮子。我對鏡自照,我的這個處於豆蔻年華的“小身體”,有些女性特徵也已經開始顯露出來了。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除了我和額娘,還有一個大娘生的大姐——依華和瑩夫人的依雪也同去。大姐穿了件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裉襖,很是華貴。依雪因是庶出,穿的衣服也不好比我們顯眼,只是穿了件普通家格格的粉紅色綢衣。我雖也算是庶出,但論額娘娘家的身份,似乎我額娘比大娘的身份還要高,只因入門晚,才當了個側福晉。因此這個姐姐也算敬我幾分,還算合得來。她對依雪,就是另一種態度了。
到了門口額娘突然覺得身體不舒服,就正巧隨著馬車回去了。我囑咐了額娘兩句注意身體,又留了彩薇隨著她照顧,才放心下了車。
看著十四府門前遍地的紅,我輕嘆一口氣,問向旁邊的依華,“華姐姐明年也要選秀了吧?”
她略顯無奈地笑了笑,看向我道:“是啊,依華都十七了,錯過了上次的選秀,也不知這回結果如何。”
“姐姐怎麼會錯過那次選秀的機會?”我看她神情凝重,好奇寶寶作祟便問了出來。
“唉,”她幽幽地瞥了眼我身邊的依雪,“若不是三年前她送來的那盤糕點……卻也會裝,她自己也吃了,人家幾年前倒是不著急去選秀……”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我們三人都能聽到。我見依雪一愣,也只是尷尬地笑笑。今年我們三人都會參加選秀,我年紀尚小,選中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倒是這兩個姐姐,一個十六一個十七,長得又都不差,照康熙老爺子的年齡和性情,她們中選的可能性是極大的。
新娘子不久就到了。下面就是些我看不懂的禮節,接著就進了府,無聊透頂。今天的十四臉紅紅的,卻沒一絲的笑意。這小子今年十幾了?有生育能力沒啊就娶媳婦……
才動了幾筷子便沒了胃口,看那群人亂哄哄地鬧,只覺得心裡發堵。想來無事,就逛逛十四這園子好了,反正我早晚都是它的主人……
後院被打扮得一片紅,我卻看不出一絲的喜氣,只覺得是漫天的血腥。今晚的新房門口掛了兩個超級顯眼的大燈籠,貼著大大的喜字,一眼就認得出。由於娶的是側福晉,新房偏左,不算正。本想偷溜著去我日後的房間看看,誰想那兒人太多,不方便。我便走向了一個略為清淨的亭子,徑自在那冰涼的石凳上坐下。已是九月天氣,天兒也有些轉涼了。
我百無聊賴地用胳膊支著下巴,微一側目,竟看到一個負手而立的男子,就站在離我不到五米處。我嚇了一跳。他與我穿的是同色衣服,從側面看他的臉,竟是那般柔和,令人舒心。呵,他也是來躲清閒的嗎?想必,這位就是聲名具備的八賢王了吧……
我也不站起,就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懶懶道:“八爺……吉祥。”
他一怔,線條柔和的下巴不易察覺地微微一動,好像沒料到身後有人。片刻後便回過神,轉過身來,對我微微一笑。見我還是坐著的,目中略有驚訝,笑卻還掛在臉上。這樣的笑,這樣的目光,已經成為他的招牌表情了吧。
不禁有幾分失落,幾分悵然。原本不站起來請安是仗著竹落給我的那個不會死的特權,又想吸引這位爺的注意,女主們不都是用獨特的方式來引起眾阿哥們的注意嗎?誰成想這位八爺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寵辱不驚,也不在乎我的失禮。只是……那雙黯然的眼睛,似乎想起了許多不愉快的事。
曾經,有很多人也對他這樣過吧?因為他額娘出身低,不尊重他,不看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