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談天愣住了,眨了幾下眼睛:“一起玩也沒什麼啊。”
陳贊垂下眼簾不敢看他:“罈子,試著去尋找你自己的生活,不要處處以我為中心,你會找到新的樂趣的,真的。再見!”說罷匆匆追他的同學去了。
談天抬起頭,努力眨了幾下眼睛,將眼中的脹澀感逼回去。再去搜尋陳讚的身影時,他已經和自己班上的同學打打鬧鬧地下樓去了。
鄭伯齊正好從樓下上來:“誒,談天,陳贊打球去了,我說你今天怎麼沒跟去呢,原來在這裡扮深沉。”
談天嗤了一聲:“你才故作成熟吧!我看看,又在偷偷地用鬍子刀刮鬍子了吧,我說你個小白臉有什麼好刮的,再刮也男人不起來。”
鄭伯齊聞言一腳就踹了過來,談天縱身一跳,躲開了他的攻勢,然後勾著他的脖子:“我說天才,跟我去踢球去吧,那個才是培養男人味的最佳方式。”
這就是談天和鄭伯齊兩人的相處方式,互相揶揄,互相擠兌,倒也顯得格外自在。鄭伯齊因為喜歡上了陳讚的姐姐,所以想讓自己變得成熟一些,男人味足一些,便常常拿把剃鬚刀在自己還沒硬起來的胡茬上試刀,被談天取笑了多回。
還是那個熟悉的校園,換了教室,身邊的同學也多是新鮮面孔,原本的三劍客此刻又變成了二人行,其中的角色還換了一個,歡樂似乎減了不止三分之一,談天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他常常在宿舍門口、教室門口、食堂裡、晨間操和課間操時搜尋陳贊單薄的身影。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