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贊知道他們開玩笑,但笑不語。談天豎起了耳朵,準備聽後續發展。
只見任歡豎起了濃眉:“我倒是想自薦來著,不過怕小帥哥看不上我。”任歡是北方女孩,長得高高壯壯的,站起來和陳贊都差不多高了,兩條濃眉倒有點像蠟筆小新。
鄭伯齊眨著眼睛不解,一本正經地問:“陳贊怎麼是色藝雙全?”
另一個叫王茜的女生嘻嘻笑:“陳贊同學長得帥,這廚藝又好,可不是色藝雙全?”
“對啊,會做飯的男生最可愛了,做男朋友最可靠。將來陳贊他媳婦兒有福嘍。”任歡附和說,不住朝陳贊撲扇眼睛。
陳贊麵皮有點紅,談天在一旁撞了一下他的肩,低聲用家鄉話說:“嘿嘿,我最有福了。”
陳贊從齒縫間吐出一句話:“是的,媳婦兒。”
談天也不生氣,嘻嘻笑,誰做媳婦兒不要緊,都是自家人,佔點口頭便宜有什麼關係。
晚上睡覺的時候,只有三個房間,女生一間肯定不用說,餘下的八個男生擠兩個房間,好在床是那種舊式的土炕,面積夠寬,橫躺四個男生是夠了。虧得天氣也涼快了,懷柔屬於山區,又在水庫旁邊,夜裡很涼快,要蓋被子才行,所以四個男生才能擠一張床。
每張床上只有兩條被子,談天老早就給自己和陳贊佔好了地盤,早早躺下了。鄭伯齊只能和虞彥搶一張被子。
鄭伯齊說:“談天,應該我和陳贊睡才對,我搶不過虞哥啊,晚上凍死去。”
談天說:“被子那麼窄,就該一高一矮搭配,要是都我跟虞彥合蓋一床被子,那怎麼蓋得過來?”
鄭伯齊想想,覺得也算合理,這才沒了反對聲。
熄了燈,談天滿足地將陳贊抱在懷裡,在他頸間細細地嗅,輕輕地蹭,真不容易啊,開學半個月了,他們才能親密接觸,還不敢接吻,怕虞彥和鄭伯齊聽出異樣來。他的胯間早已有了反應,抵在陳讚的臀縫間。陳贊羞愧懊惱,這傢伙怎麼隨時隨地都發情啊,都不看場合。便悄悄地往外挪,但是越挪那東西變得越硬。
談天死命地咬緊下唇,拼命忍耐,這真是甜蜜的煎熬啊。突然,陳贊將被子一掀,站了起來:“我去上個廁所。”
談天感到一陣空虛失落,但是也能理解陳讚的做法:“我也去尿一泡。”
農家樂的廁所是單獨修在屋子外邊的,裡面到跟城裡的沖水廁所差不多,但是陳贊覺得這大概是這裡唯一一點不太如意的地方,在南方,廁所修在室外倒也無所謂,因為冬天還不算太冷。但是這裡要是到了冬天,氣溫至少都在零下了,誰還敢大半夜上廁所啊。不過估計這裡到了冬天也沒什麼生意就是了,大冬天的,山上水裡都結了冰,農戶家裡也沒了蔬菜瓜果,沒什麼好樂的了。
談天跟在陳贊後頭進了廁所,將門關上了。陳贊小聲地說:“你自己在這裡解決了吧,別到處發情,還有別人在床上呢。”
談天抓過陳贊:“你來幫我,我自己弄要很久。”
陳贊一愣,想著他也確實憋得有點久了,少年人年少氣盛,嘗過甜頭,肯定不是普通方法能夠解決得了的。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去,抓住了談天的堅挺的大傢伙,談天一手撐在牆上,一邊隱忍著呻吟,但是粗壯的呼吸洩露了他的情緒。
陳贊怕有人來,也不敢多磨蹭,速戰速決,不到幾分鐘,就替談天釋放了出來。談天靠在陳贊肩上喘著粗氣:“小贊,我幫你也弄弄吧?”
陳贊白了他一眼:“你當誰都跟你一樣隨時隨地能發情呢。我先回去了,你拉大便,要晚點回來。”他當然不可能沒有感覺,但是能控制就是了。
陳贊躺下好一會兒,談天才回來,鑽進被窩裡,攬住陳讚的腰,滿足地嘆息了一聲。陳贊動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第二天一早,陳贊睜開眼,眼前的談天發出均勻的呼吸,睡得正香。但是他卻感受到了一道非常強烈的視線,扭頭一看,鄭伯齊正詫異地看著自己和談天。他看見陳贊,笑起來:“看你們兩個睡得這麼親密,我還以為是小兩口呢。”
陳贊臉上有些發燒,裝作若無其事地坐了起來,白了鄭伯齊一眼:“胡說八道什麼呢。罈子,起來了,今天還要去爬山呢。”一面將談天推醒來。
虞彥從外面進來了,摸了一把溼漉漉的臉:“都起來了啊?趕緊來吃早飯。”一邊從揹包裡拿出一塊毛巾,擦了一把臉。看著床上猶自還在醒夢的談天,便笑了起來,“做春夢呢?還沒醒。”
談天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