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提什麼賜福了,一併連神廟也不說了。
風未嵐不發一言,轉身就走。
雪海暗暗地在心裡吐了吐舌頭。
你不想去,我偏要去看看。大不了我偷偷地去就是了。
大概是最近做什麼都有人寵著、護著,雪海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
“哎,舅舅你等等我嘛!現在我們去哪兒?”雪海見風未嵐走的遠了,疾走幾步跟了上去。
“回去。”風未嵐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很不好,語氣也有點冷硬。
見風未嵐這樣子,雪海心裡有些難過,靜靜地跟在風未嵐的身後會住的客棧。
也許每個人心裡都有那麼一塊不能觸碰的地方,不能碰,不能看,甚至連想也不能想。只是不知舅舅他想到了什麼?
事實上風未嵐確實是想到了什麼,只是並不是雪海猜測的是事,而是人。
一個在他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那個人在他的生命中佔據了大部分的時光,然後中途退場,那些痛、那些殤就變成了他餘下生命的主旋律。無法中斷也不想停止。
說他膽小也好,說他懦弱也罷。他不想直面與那人有關的一切。
就這樣吧!
作者有話要說:
☆、誤落塵網中
從夜市回來,雪海直覺風未嵐不高興了。
雪海在風未嵐的門口立了許久,那是她的舅舅,是她的親人,她捨不得他難過。
門內沒有一絲聲響,雪海眨了眨眼睛,突然悟了舅舅他不想有人打擾。心裡吐了吐舌頭,偷偷地溜了。
那麼長時間沒有動靜,只能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風未嵐暫時不想見任何人,既然如此,還是自覺些走遠點才好。
不過舅舅他為什麼會對神廟有那麼大的反應啊?真是令人上腦經!
可是雪海隱約覺得並不是這個原因,可是到底是為了什麼?
聽說這幾日神廟夜裡也依然會開放,也許可以發現些什麼,那便去看看好了。
出了客棧,走在夜市中,遠遠望去就是朦朦朧朧的一片燈火,燈火下隱隱約約的晃動著人影,就那麼突然腦中竄出一闋詞來“驀然回首,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