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太過,這才也分了我一袋子。”
雅容沒有說話,劉氏疑惑的看了兩眼雅容,然後對王雅琳說:“別胡說,清顏我是見過的,不是那小氣之人,性子也是直爽,要是真不想送就不送,不會說什麼看誰的面子,這一袋子的珍珠也是難得,你想要做什麼樣的首飾,告訴娘,改日娘帶你去雲福軒打。”
劉氏的意思應該是拿自己的私房給王雅琳用,王雅琳得意的瞟了一眼雅容,越加往劉氏懷裡撒嬌,“清顏妹妹說雅容畫的花樣子好看,不如就讓雅容幫幫畫幾個花樣子吧。”
劉氏意外的哦了一聲,看向雅容,“既然兩個姐姐都看得上你畫的花樣子,那你就去畫幾個來我看看,若是真的好,就用了你的話樣子,對了,雖說你的生辰剛過幾日,不過女孩子家總歸是要打扮的,這次你也給自己選了一個花樣子,我叫人一併給你打了。”
雅容一直低著頭,這時才有了動靜,“難得母親和姐姐都信我,那我就獻醜畫幾個,不過若是畫得不好,還請姐姐千萬別惱了。”
王雅琳大方的揮手,“無事,你只管先畫了來,好不好的也得我看了才算數。”
回到屋子巧珍先就迎了上來,“小姐在馬家玩得可好?都吃了什麼?馬家是個什麼樣子的?”
雅容耐心的一一都跟巧珍說了,然後疲倦的說:“玩兒了一上午,是真真累了,先容我眯一會子再跟你慢慢說。”
巧珍不敢纏著雅容,只好服侍著雅容換了衣服,洗漱完畢,送雅容上床,然後拉著覓荷到一邊說話去了。(未完待續)
一一五 新夫子
休沐的日子過去了,次日又開始去宋家上學,宋念桐將從哥哥那裡要來的香樟木手串給了雅容,看著微微帶了香味的珠子,有些感動,又有些無奈,此時天色已經涼多了,估計再過幾日就不會再有蚊蟲了。
“多謝了,不過我可沒什麼好東西給你,且就先欠著吧。”
宋念桐攤攤手,“不過是件小東西,算什麼好,你就別放在心上了,你說今日新來的夫子會是誰?會不會還是滿臉的長鬍子,搖頭晃腦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的?”
“那我可不知道了,不過想來應該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不然怎麼能來教女子的閨學呢。”
正說著就看見從門口走進一位青衣白裙的女子,彎著端莊的圓環髻,一根玉簪安靜的別在青絲之間,清冷的面龐,星輝般的眸子淡淡掃過面前坐著的姑娘們,接著輕提裙襬,端坐在夫子的席上。
“受宋家二太太之請,吾於今日起教導各位小姐的功課,吾姓俞,各位小姐稱吾為俞夫子即可,請問還有哪位小姐還有疑問,儘可提出,若是沒有,那以後就好好跟著我進學。”
聲音不大,卻讓每個人都沒法忽略她說過什麼,語速緩慢有力,不怒自威,宋二太太哪裡找的這麼一位夫子。
“既然各位小姐都沒有疑問,那就開始吧,今日不講新課,就請各位小姐寫一篇大字交予吾。明日開始再做新課。”
大家開始動作,有的小姑娘忍不住開始低聲的交頭接耳,不過被俞夫子的眼風一掃就立刻噤了聲。雅容什麼樣的老師沒見過,出去開始的好奇和欣賞之後,心裡也沒了別的想法,倒了點水後親自磨墨,一般她都是親自磨墨的。
磨墨講究不偏不倚,不快不慢,這樣磨出來的墨才細膩柔和。更有靜心的功效,然後沾了墨開始寫。寫的東西很平常,就是女戒的內容,女戒的內容自從那次騎馬被罰一百遍了以後,她幾乎都能背下來了。所以信手就能寫出來。
俞夫子前去了王雅琳的屋子看了一圈,然後又回到這間屋子裡來,挨個看了一遍,沒有說什麼,自顧自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捻了一點香料在爐子裡,開啟自己的書看了起來。
按說一篇大字用不了多少時候,可是因為這些姑娘的臂力不夠,用的又是毛筆。誰都想在夫子面前掙出一個好印象,越加的卯足了勁,時間自然也用得更長些。一個上午所有的姑娘才完全將字都寫完,俞夫子什麼都沒說,瀟灑的拿著一沓紙走了。
雅容眨巴眼睛問宋念桐認不認識這位俞夫子,她一個女人出來做夫子,又是這般清冷的性情,怕不是那種默默無聞之人吧。
“你連俞夫子都不知道?”宋念桐驚訝的看著雅容。隨即恍然,“也對。你才來不久,不知道也是正常。”
“念桐妹妹,你快說說,俞夫子怎麼了?在錦州很有名嗎?”
宋念桐有了顯擺八卦的資本,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自然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