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一躍而起。
她有交待過她的助理,一旦有緊急情況只要開啟休息室的燈,不出一分鐘,她絕逼可以滿血復活的投入手術,對於這點所有的人都覺得異常的佩服。
所以長久以來的習慣,對於丁可顏來說燈光就是命令,不管她睡成什麼樣,也不管是不是剛入眠,只要把黑暗的房間裡的等拉亮,她秒醒。
丁可顏感受到燈光,一躍坐了起來,就見一個男人在蘇羽的那一邊,而且還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在蘇羽的腰間握緊蘇羽的手。
“你個臭流氓,你以為我們都是女人就好欺負麼?老孃打死你個死變態,臭流氓。”丁可顏如同條件反射般迅速的抓過枕頭,一邊大聲喊著一邊用用力的砸向那個鹹豬手的男人。
死男人,臭男人,所有佔女人便宜的男人都該死,丁可顏的腦海中顯現的是他在國外上學時的情況,果斷的將可憐的墨涵歸結為變。態了。
那時候丁可顏是個非常用功的孩子,所以早上會比大家早起好久的去教室自修。
那是一個冬天的早晨,前一天還下過雪,特別的冷,偌大的教室只有丁可顏一個人,正在她看著入迷的時候,一個變。態的男人闖進了教室,輕輕拍了拍丁可顏的肩膀,見可顏看向他的時候,猥。瑣的笑了笑,迅速的脫了褲子,將那活兒對著丁可顏。
丁可顏當時嚇得尖叫著逃跑了,跑回自己的公寓後,拍著胸口拿出來自己的一套手術刀在桌子上一字排開,一把一把的拿起來,默默的對自己說:“丁可顏,你怕什麼,解剖課上了不知道多少次,什麼沒見過,那麼小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哼,下次在碰到老孃,老孃親自閹了你,哼!”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術刀。
跟他去國外的阿姨,被嚇得不清,這孩子嘟嘟囔囔的揮舞手術刀是鬧哪樣啊,直到她把一套手術刀每把拿起來說一次之後,將手術刀收攏放入書包裡,才恢復了正常。
從那以後那一套手術刀隨時隨地跟在丁可顏身邊,當然她再也沒碰到過欺負女人的男人,也沒在遇到露陰癖的變。態,自然她的閹。割大計也沒有實現過。
就在丁可顏痛快的砸的時候,一直乖乖躺著的蘇羽迅速的起身,揮手直接掃向丁可顏,唇角掠奪一抹如同啐了毒的笑容。
“丁可顏,你瘋夠了沒有!”蘇羽不耐煩的嬌斥一聲。
丁可顏全神貫注的砸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蘇羽的動作,只覺得那一抹視線充滿了怨毒與仇恨,彷彿丁可顏在做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接著她不可控制的朝後面倒去,先撞上了床頭櫃的遠角,接著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墨涵哥哥,你沒事兒吧!疼不疼?”蘇羽嫩白的小手撫上墨涵的臉,急切的問道。
墨涵微微偏頭避開她的碰觸,直接起身走向床的另外一側,丁可顏如同一個受傷的小獸一般呆愣的坐在地上,鮮血順著額角慢慢的流了下來,在墨涵的眼中如同慢鏡頭一般,那抹鮮血映紅了墨涵的眼睛,燙傷了墨涵的心,墨涵來不及去思考心頭那窒息般的感覺是為哪般,慌忙的蹲在可顏面前。
“可顏,你沒事兒吧!”墨涵雙手扶著丁可顏的肩膀,微微用力,他甚至不敢搖動丁可顏,不知道她到底還傷在哪裡。
“哦,我沒事兒!”丁可顏緩過神來,淡淡的開口,彷彿傷口不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疼也不知道自己在流血,微微的掙脫墨涵的鉗制,踉蹌的起身朝衣櫃走了過去,拿出自己的小藥箱,坐到了沙發上,虛弱的靠在沙發上緩一緩那一波一波的眩暈。
“小羽,你為什麼會在這兒?”墨涵忽略了指尖失去溫度的空虛,站起身子,冷冷的開口。
蘇羽那快速反映的動作看似平常,可是不管角度還是出手的速度,都不似隨便的一揮,而且,不管怎麼樣,如果小羽是那個時候剛剛醒來,任何人下意識的動作都該是揮開他,而不是丁可顏。
除非一種可能,那就是從他進門那個人就是清醒的,他想起了剛剛撫過她臉的時候,那個微微向他靠攏的動作,墨涵蹙眉,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他有些害怕心底哪個呼之欲出的答案。
“墨涵哥哥,你是怪我不小心把嫂子推到了地上了麼?我不是故意的?”蘇羽委屈的答非所問,小的時候只要她露出這個表情,墨涵一定全線失守。
“我問你為什麼會在她的房間?”墨涵執著的問到,彷彿蘇羽不給他一個答案她絕會不罷休。
“我自己一個人睡會做噩夢,我害怕就找嫂子一起睡了。”蘇羽咬著下唇說道。
“你們能不講話麼?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