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貼好。
整個過程,丁可顏都蒼白著一張小臉,輕輕的閉著眼睛,如果不是那睫毛如同蟬翼般顫抖,墨涵都幾乎覺得這是一個布娃娃。
她此刻心裡到底在想寫什麼,可有怨恨自己,墨涵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也不會刻意的去探尋旁人的內心,因為那對他來說不重要,可是此刻他卻特別的想和自己這個接二連三受傷的小妻子說點什麼?迫切的想與她的靈魂做一次交談。
“可顏,你睡了麼?”墨涵輕輕的坐在了床邊,握緊丁可顏的手,觸手一片汗溼。
他錯愕的拉起丁可顏的手,掌心一片指甲嵌入皮肉留下的痕跡,他以為丁可顏剛剛沒有感覺到疼痛,可是她該死疼成這樣,居然還一聲不吭。
“丁可顏,**的是死人麼?你疼了不能說一聲麼?你是不是傻?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你疼了你怕了,你說一聲能死麼?”墨涵甩開丁可顏的手,突然發了脾氣。
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會突然就發了脾氣,要知道從他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發過脾氣,縱然他動怒了也就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你看,就讓你覺得這個世界好可怕。而且這些年似乎也沒什麼人和事可以影響他的情緒了,可是自從遇到丁可顏之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