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墨涵進來,臉色又白了幾分,失血過多令他非常的無力。
“丁可顏,**的就不能好好聽話麼?我讓你乖乖的等我一會,你特麼的給我割腕自殺,p大的事兒,你就自殺?”墨涵一邊抓緊手上的動作,一邊氣憤的怒罵,把剛剛的恐懼一股腦的宣洩出來,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們從小接受的訓練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珍愛生命,他們可以死在敵人的手裡但是絕對不能自己了結自己。
“你覺得我自殺?”丁可顏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就閉上眼睛靠在浴缸裡休息,她能感覺到鮮血從體內流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特別的疲憊,她就想靠在哪裡好好的睡過去。
“不是自殺?你這是幹什麼?”墨涵拎起丁可顏的手臂說道。
“你說這個啊?你沒看我避開了動脈麼?”丁可顏邊說變喘著粗氣,催情藥和失血過多導致她的體力迅速的流逝,她閉眼略微休息了一下,繼續斷斷續續的說道,
“白痴,神經類藥的藥品,是靠溶解在血液中的藥品濃度來發揮作用的。”丁可顏大口的喘息著,繼續說道,“老師說過,第一疼痛可以……可以喚醒你的意識,第二,降低血液中的濃度是緩解**的唯一辦法。”說完丁可顏就靠在魚缸裡大口的喘氣,胸口不停的起伏
“丁可顏,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墨涵的心頭倏然一疼,從他嫁給自己收了多少傷了,總是前一個傷口還沒徹底的好,就有新的傷口出現,而且每一道上口,每一次受傷都是因為他。
墨涵的心莫名的疼痛,那是一種窒息般的疼痛,如同海水一般將他淹沒,無法呼吸。他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墨涵抬手按下開關,將浴池裡的水都放了,又調了溫度合適的水,衝撒在丁可顏早已經冰冷得略微有些麻木的身子上。回手將浴巾抽了過來,將丁可顏包了起來,俯身將丁可顏抱在懷裡,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臥室。
一種男性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將丁可顏包圍起來,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將丁可顏包圍了起來,她眷戀的聞著鼻息間的味道,這個擁抱,這個懷抱足以讓丁可顏留戀,這是她渴望了太久的擁抱,體內那種蠢蠢欲動的熱潮再次襲上心頭,大滴大滴的眼淚滑落,溼了墨涵的襯衫,也燙傷了他的心。
天知道,丁可顏有多想不管不顧的過去撲倒墨涵、天知道他有多想就這樣在他的懷抱中一輩子,丁可顏多想就這樣讓時間定格,畫地為牢,將他與她就這樣圈在一起,永不分離……
“小丫頭,很難受麼?”墨涵輕輕的將丁可顏放在床上,雙手撐在她的頭側問道,墨涵嘴裡撥出的熱氣直接撲撒在丁可顏的臉上,那種癢癢的感覺,如同電流激盪這丁可顏的心,他的手死死的攥緊身下的床單。
“墨涵,你快走,我……”丁可顏死死的咬緊自己的下唇,微微的刺痛,讓她的神思有幾分清明,“我……我不想看到自己在你面前失控,所以……所以……墨涵你快走吧!”丁可顏哭著說道,她也有她的驕傲,她可以忍受墨涵不愛他,她也可以為他受盡委屈,但是她的驕傲和尊嚴不允許她在他的面前失控,剛剛索吻他已經拒絕了不是麼?所以,她寧可自虐也不想自己做出一發不可收拾的事情。
感覺到丁可顏的顫抖,墨涵暗咒一聲自己,被丁可顏割腕刺激得都忘記了解藥這件事兒,他迅速的將可顏扶起來,“可顏,乖,把解藥吃下去,很快就沒事兒了。”墨涵用水將藥送與可顏服下。
聽到丁可顏的房間了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蘇羽跑了上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蘇羽抓住一個僕人問道。
“夫人割腕自殺了。”僕人慌慌張張的跑出去打電話叫家庭醫生了。
“蘇羽,你的膽子不小,敢給我下藥!你恐怕是想下給我,你以為和我發生點什麼,我就會娶了你?”墨涵眼底的冷意,看的讓人心都冷了。
“不管是下給誰,你們兩個即使發生了什麼,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墨涵哥哥,你至於如此對我麼?”蘇羽不在意的說道。
“哈哈!”墨涵冷笑了兩聲,“你覺得你下藥算計我沒有錯?你覺得因為你這個愚蠢的行為,她差點沒命了也沒有錯?”墨涵冷冷的譏誚。
“你們是夫妻,的確是我在酒裡放了催情藥,可是那又如何,你們本就是夫妻,那件事兒,你們終究是不陌生的吧!還是說,墨涵哥哥根本就不允許自己對她做出那麼親密的事情?”蘇羽冷冷的反唇相譏。
“蘇羽,我告訴,就算我要丁可顏也是在她清醒的時候,明明白白的要了她,而不是在這種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