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水!”丁可顏有些抗拒也不大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她羞赧的別開頭說道,這樣她乾澀得幾乎要開裂的唇就擦著墨涵的耳朵。
丁可顏瞬間呆在了那裡,而墨涵則被這突然而來的親密以及那略微刺痛的觸感,刺激得全身僵硬,敏感的耳朵爆紅。連帶著脖子有略微有些薄紅,他不自在的起身。
“你稍等一下!”墨涵說完放開可顏的手起身。
丁可顏以為他是去喊護士也就隨他去了,可是不到一分鐘他就端了一杯水過來,坐在床頭。拿起棉籤浸潤後,抬手準備潤潤可顏的干涉的嘴唇,可顏微微的別開頭。
“你叫柳誠進來吧!”丁可顏輕聲說道。
“你先喝水,然後我就喊他進來幫你檢查!”墨涵壓下心頭不被丁可顏需要的挫敗感,柔聲說道,天知道這已經是墨涵有生以來最溫柔的聲音了。
他繼續用棉籤滋潤著可顏的嘴唇,直到她的嘴唇不再幹裂,彷彿這件事兒他做了無數次一樣,才將一隻吸管放到杯子裡,輕輕的送到可顏面前。
“謝謝!”丁可顏客氣的說道。喝了一點水後覺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一些,輕聲說道。
“別客氣,老公照顧老婆天經地義!”墨涵的心驟然一痛,丁可顏的禮貌顯得那般疏離,丁可顏看起來除了比平時虛弱一些。並無分別,但是墨涵卻覺得他的周圍彷彿鑄起了一道真空的牆,將他隔絕在外,這種認知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幫我喊柳誠進來吧,我有話想問他。”丁可顏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周身的情況,皺眉說道。
“好!”墨涵挫敗得轉身出門。
“可顏,你醒了!”一身白大褂的葉柳誠快步靠近床邊。迎著陽光笑容燦爛。
“嗯!辛苦你了!”丁可顏綻放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墨涵心頭一緊,他以為之前可顏疏離是因為剛醒來沒有力氣支撐笑容,原來他可以笑得如此美好,只是她不想再將那溫暖的笑容給自己罷了,墨涵無比的痛恨自己。那一瞬間為什麼要失神,就應該快速的回應她,可是後悔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你實話告訴我,我的胸骨骨折,且插入肺部了對麼?”丁可顏雖然是疑問句。可是確實篤定的音調,她目前自己身體的情況,她感覺得到。
“是!”葉柳誠無比的坦誠,“我戒斷了大約一厘米左右,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任何的影響。”
“氣胸?胸腔引流?”丁可顏蹙眉嫌棄的看了一眼引流袋,再次發問。
“嗯!”
“我知道了!”丁可顏邊看著天棚,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洋娃娃一樣,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同一點。
“可顏,你別難過,好好修養,你不會有事兒的。”墨涵再次來到床前,握緊丁可顏的手說道。
“柳誠,我睡了幾天了!”丁可顏蹙眉問道,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他們躺了太久太久了。
“三天,這三天墨涵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你。”葉柳誠知道丁可顏介意什麼,這三天墨涵雖然不言不語,可是他的努力和付出他也都看在眼裡,不忍心看丁可顏自我折磨,也不忍心看著墨涵如此痛苦,所以選擇了實話實說。
墨涵卻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葉柳誠,就你話多,就你話多,葉柳誠則回了一個氣勢上不輸給他的眼神,老子在幫你,你別不識好歹。
“哦,墨涵,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你也該去公司看看了!”丁可顏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淡淡的說道。
“丁可顏,公司少了我倒不了,病人就該有病人的自覺,乖乖的閉嘴,好好睡覺!”墨涵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說道。
“墨涵,你先去收拾一下自己,我給可顏檢查一下!”葉柳誠覺得可顏有話想和他說,開口支走了墨涵,墨涵也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天大地大病人最大,所以墨涵微微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可顏,你感覺如何?”葉柳誠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丁可顏的床邊。
丁可顏努力的想要坐起來,可是動一下傷口很疼,她微微蹙眉,葉柳誠起身幫她把床搖了起來。
“還好,我沒事兒!”丁可顏給了葉柳誠一個安撫的微笑,“柳誠,我想求你一件事兒!”
“說!”
“我知道按照常理,一週左右撤了引流袋,我就可以出院回家修養,但是我不想出院,我要在醫院一直修養到完全康復!”丁可顏輕輕說道。
“可以,甚至我可以安排專業的護士照顧你!”葉柳誠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