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切,他突然記起來那一晚,丁可顏似乎一直都很抗拒。他理所當然的覺得是因為他們剛重逢就做那件事情,丁可顏害羞了。
原來那一晚的確也只有他自己是沉迷其中,丁可顏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的抗拒都被自己鎮壓了下去。
不知道那一夜,丁可顏到底承受了多少內心的折磨,他暗自罵自己是個白痴,都沒有顧慮到丁可顏的感覺,他總以為可顏也會如同自己渴望她一樣的渴望著自己,他也為可顏拒絕他而怒火滔天,原來是她無法突破自己的心裡障礙,而自己發誓要疼的女人,卻因自己而承受這內心的煎熬。
“你還記得我被小洋抓走過麼?”丁可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靠在床頭,“可能對你而言。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我而言,我終歸是被……”
“你沒有!丁可顏。你沒有!”墨涵突然暴喝了一聲打斷了丁可顏的話,“可顏,不管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靈都是乾乾淨淨的,你不要這麼自我折磨!”墨涵不忍心看著她自苦。
墨涵也起身靠在床頭,攬過丁可顏顫抖的肩膀,輕輕的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手上微微用力,控制住她不自覺顫抖的身體,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眼裡的溼意。
“墨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