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們,如果他們之前有麻煩到你,我替他們道歉!”丁可顏略微有些激動的打斷了他的話,墨涵如何說她都可以,她不想聽到任何傷害她孩子的話。
“可顏,我從未這樣說過,我今天才知道這兩個孩子是我的孩子,我和你一樣的驕傲與滿足,你不能單方面的否決了我對他們的感情,也不能靠你自己的想法來判斷我的想法,這對我不公平!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但是可顏,你知道我的,已經整整七年我都不曾笑過,我不知道該如何做出一份讓他們喜歡的面孔,七年的缺席,我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去做一個父親,但是這並不妨礙我會學著去做一個好父親。”墨涵難得一次說這麼多話。
“只要你想,他們也同意,你隨時可以接他們去你那小住!”丁可顏聳聳肩膀說道,這幾句話說得丁可顏略微有些動容,她最擔心墨涵會冷漠的對待孩子。
既然他沒有問題,孩子們如果也沒有問題,丁可顏並不介意他們一起相處,這是她欠孩子們的父愛,無論自己怎麼愛他們,也無法取代的一種感情。
“可顏,你知道我要的不只這些,這七年你都在哪裡,既然你活著怎麼不回來看看我,可顏,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墨涵上前一步,輕輕的將丁可顏擁在懷裡,輕聲說道,儘管他已經很努力的在控制了,但是丁可顏依然聽出了他聲音裡的那抹顫音。
“墨涵,我活著,而且好好的活著,所以你不必再為當年的事情自責。”丁可顏冷漠的說,在她最美的年華遇到了墨涵,她從不後悔。
在那段青蔥歲月中,她將自己一顆心毫無保留的捧到了墨涵的面前,卻被他無情的摔得粉碎。
如今的丁可顏再無勇氣將自己的一顆心奉上,那顆曾經千瘡百口的心,如今她只想自己好好的照顧,不再交付任何人。
“可顏,我不是愧疚,我一直以為我愛安映雪……”墨涵開口說道,剛說到這兒,丁可顏有些惱怒的推開墨涵。
“墨涵,我知道你愛她,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必反覆的和我強調。”丁可顏眉眼如霜,萬里冰封,果然不會有期望就不會有失望。
墨涵驟然動了怒,伸手將丁可顏拉入自己的懷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那是一種類似野獸的親吻方式,只是狠狠的蹂。躪她的雙唇,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啃噬,一種想要把丁可顏拆吃入腹的狠勁。很快丁可顏就品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這股血腥的味道讓墨涵更加的興奮,他叩開丁可顏的牙關,攻城略地,七年不曾與人有過如此親密接觸的丁可顏有些無法忍受他的粗暴,用力的捶打著他。
墨涵收緊手臂,控制住她所有的關節的,扣住她的後腦,狠狠的親吻著懷中的女人。深篌之吻,帶著一種絕望又帶著一點點狂喜,如同狂風暴雨般席捲著丁可顏的所有感官。
對於墨涵來說,這是他渴望了七年的事情,這七年來,無時無刻他不希望可以如此真實的擁抱著他的女孩,親吻著他的女孩兒。
直到墨涵滿足了才微微放開丁可顏,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擦著鼻尖,無比的親暱。
“顏顏。你該知道我愛的是誰?”墨涵的聲音低沉暗啞,透著致命的性感。
他覺得用他的雙唇說,不如用他的雙唇直接做表達得更加清楚。
“墨涵大家都是成年人。沒有愛一樣做大家愛做的事情,各取所需罷了!”丁可顏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尼瑪,自己這到底是在說什麼?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丁可顏!”墨涵驟然怒吼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各取所需,不需要客氣了!”
墨涵咬牙切齒的說完,就憤怒的打橫抱起丁可顏,粗暴的將她扔到了大床上。隨即長身覆上,俯身狠狠的攫住丁可顏的雙唇狠狠的吻著。大手遊移在丁可顏的身體上。
這一刻他彷彿窮盡了一生的力氣,倏而。墨涵突然變得溫柔,細緻的描繪著丁可顏的唇形,這是他想要用後半生來疼愛的女人,他終歸捨不得太粗暴的對待她,不管是什麼,他都想給她最好的。
這樣溫柔的墨涵,讓丁可顏無從拒絕,她的身體可悲做出了反映,不自覺的回吻著墨涵。
墨涵倏然真開了雙眸,裡面如同盛開了無數的煙花,丁可顏在他的嚴重看到,人面桃花的自己。
“可顏,你也一樣渴望著我,對不對?”墨涵無比興奮的問道。
“墨涵,你的生理健康課是數學老師教的,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最正常的反映,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一樣!”丁可顏淡淡的開口,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