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苦笑兼小心翼翼的神態,唯恐裡面那些大佬把氣撒到他們身上。
整整三四天了,宗內高層到現在都還沒商討出一個結果來,照這情形看,還不知到什麼時候呢!
“憑什麼?他撼山宗算什麼東西?竟然還想要從這古遺蹟傳承中分一杯羹?”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猛的一拍桌子,很是氣憤的咆哮道:“給他個毛,媽的,那群混蛋若是敢踏進玄靈宗一步,老子捏爆他們的卵蛋……”
“那狗rì的離劍宗也不是什麼好鳥!竟然也跟著撼山宗參和到一起了,他們以為咱們玄靈宗就這麼好欺負嗎?啥也不說了,老夫這麼多年沒動過手了,就拿他們這些傢伙先練練手!”同樣是一位脾氣火爆的老者不甘示弱的吼道。
“幾位老哥哥消消氣,都一把年紀了,別整天喊打喊殺的!那兩宗也不是能隨便打發的,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啊!”一位中年黑臉壯漢悠哉悠哉的品著香茗,很是從容的勸解道。
“咱們吃肉,也得讓別人喝口湯吧!”那脾氣火爆的鬚髮皆白的老者瞥了那黑臉壯漢一眼,怪聲怪氣的說道:“既然老五你這樣說,那麼就把你那份應得的貢獻出來交給那兩宗吧!”
聞言,中年黑臉壯漢猛的一拍面前的長桌,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論怎樣,宗門的利益是重中之重,就算那撼山宗與離劍宗聯合起來又能怎樣,想佔我們玄靈宗的便宜,門都沒有……”
玄靈殿內再度爭吵起來,嘈雜咆哮之聲傳出老遠。
殿內坐在首位的幾位分殿殿主皆苦笑不已,宗主除了第一天來此後,這幾天都沒有出現過,也不知幹什麼去了。而周瞳則靜坐那裡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