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這樣一件強大的靈寶竟然成了現在這幅摸樣,如此看來,豈不是說那周瞳……
一念至此,所有人都不敢正視遠處靜靜站著的周瞳,心中的駭意已經到了頂點,就連那幾位平時和石弭關係不錯的幾位其他宗派的長老也是悄悄的觀察周瞳的臉sè,感覺他身上已經沒絲毫殺意之後,這才輕手輕腳的來到石弭身旁將其扶了起來。
幾個月來,各大宗派的長老對周瞳的態度明顯不同,特別是撼山宗的石弭,經過那一番戰鬥後,他終於明白了傳說中‘血瞳’的可怕。
一直以來,‘血瞳’的兇名只是流傳在外,基本上很少有人見識過周瞳真正的出手。元嬰期的強者,特別是這些大宗派元嬰期的強者,哪個不是桀驁之輩,即使聽說過周瞳的名聲,但是心中都不怎麼很服氣,認為周瞳做的那些事,大多數他們也能做到。
直到這一次,見識到石弭的慘狀之後,所有人心中對‘血瞳’的認識才更加深刻起來。
石弭自己就更不用說了,自從被扶回來之後,長達一個月的時間,石弭都處於迷茫、失神的狀態,任憑別人怎樣勸說,石弭始終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直到一個月後,石弭才從這種頹廢的狀態下回過神來,用一種複雜之極的眼神看著那柄跟隨自己百餘年的白玉摺扇,感受著這件靈寶之中逐漸流失的靈力,石弭的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他的心卻在滴血。
讓所有人很意外的是,石弭看向周瞳的眼神並沒有露出什麼怨毒憤恨之意,反而有一種沮喪失落的神情,遠遠地避開周瞳,似不願再與他碰面一般。
對此情形,眾人猜測紛紜,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些人很是不屑石弭這忍氣吞聲的模樣,認為他丟了元嬰期強者的尊嚴,丟了撼山宗的臉面。
對於這些暗中的議論,石弭表面上無動於衷,心中則暗自長嘆。
這些傢伙根本不懂那‘血瞳’有多麼的可怕,完全進入戰鬥形態的‘血瞳’恐怖之處無法用語言形容,若說非要做一番比較的話,石弭敢肯定,這傢伙一旦認真起來,就算是元嬰大圓滿的修士也得飲恨其手中。
沒有絲毫的誇大,在石弭的心中,‘血瞳’的真實戰鬥力已經隱隱超越了元嬰之境……
真是個可怕的傢伙!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在各大宗派長老或閒聊或靜修的時候,山峰之上那古遺蹟法陣猛的一陣顫抖,一股無形的禁制之力猛的擴散開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為之一愣,在眾人都還沒回神之際,那股澎湃的禁制之力驀地縮了回去。通往古遺蹟的陣法宛若漣漪般盪漾不已,那股本來極為蠻橫、穩固的禁制竟然產生了些許的紊亂。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陣法上的禁制之力明顯削弱不少,甚至在那陣法之上還傳出隱隱空間輕鳴之聲。
“古遺蹟禁制削弱了!”眾人卻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禁制力量比以往削弱許多,離一年期限還有幾個月的時間,為什麼禁制力量削弱會提前這麼久呢?
雖然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但各大宗派的長老皆是面露喜sè,瞬間朝古遺蹟陣法處急掠而去。
先到先得,不管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對他們來說禁制提前幾個月削弱畢竟是好事,這一次說什麼都得多撈點好處才行!
………【第六十五章 給我砸碎了它】………
宮殿之中,所有的修士已經亂作一團,驚恐嘈雜的吼聲連綿不絕,所有人的臉sè都變得極其難看。
不論是大宗派的弟子還是那些中小型門派的弟子全部都是一副如臨大敵之狀,驚慌恐懼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就在不久前,在那些大宗派的弟子逼問林志下落之際,在那些中小宗派的修士奮力破開分殿禁制爭奪寶物的時候,偌大的宮殿內如cháo的妖獸蜂擁而至,將宮殿內所有修士圍追堵截至宮殿某個角落處。
數百修士大都臉sè慘白,驚懼的看著面前的這些面容猙獰的妖獸,最低的都是金丹中期境界,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澎湃強橫的妖氣混合在一起,讓不少修士心中不由的升起絕望的情緒。
這些妖獸和他們在古遺蹟外圍碰到的不同,雖說種類繁多,但是它們有著共同的特徵,一雙獸瞳皆是血紅之sè,極度兇殘嗜血的氣息讓眾人心中寒意更甚。但是奇怪的是,這些妖獸雖說散發出兇戾的氣息,可是卻沒有任何想要攻擊眾人的意思,除了剛開始有幾位修士受到驚嚇想要強行突破眾妖獸阻攔逃離此宮殿被不少妖獸圍攻受到重創,基本上眾人之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