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像他認識我一樣?不過想到面前的男人有可能腦袋有點問題,就像猴子所說的,精神病嘛,這麼一想我就覺得合理多了。
“我們來找你問些事情……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郭芝蘭這個人?就是二垚家以前失蹤的那個女人?”
我開門見山的準備問道。
“嗚,汪!”
哈?啥玩意兒?這是在搞什麼?在唱戲嗎?我看著從地上爬起來,衝著我學了一聲很標準的狗叫的男人,頓時有種特別怪異的感覺。
他從地上將蜷縮著的身體慢慢的收攏起來,雙手按在地上,那邊的雙腿又磕在地上,膝蓋彎曲著,差不多算是跪在地上,然後手和膝蓋開始移動著向我們的方向。
“嗚汪!嗚汪!汪汪汪汪汪!”
像是狗一樣地狂吠起來……他這麼一個動作,配合上雙腿蜷縮在地上,頭上那披頭散髮的長髮卷著疙瘩蹙著垂在面前,將他的臉差不多完全遮擋住,看不到作出這麼愚蠢姿勢的人當時的表情的確是很遺憾,但是不得不說……這麼一副樣子,還真的挺像狗的。
“像個屁啊!”我忍不住罵了一聲,他這是在幹什麼?猴子先前只說他腦袋可能略微有點小問題,但是可沒說這傢伙是這麼腦殘的一個存在……
這還問個屁啊!這壓根就沒法問啊。
我十分無奈的看了全流螢一眼,面前的這個嫌疑人似乎壓根就沒辦法正常和他交流。
她仍是面無表情,眼底卻似乎浮現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來,看來這一幕將全流螢都逗笑了,他可以去當搞笑藝人了。
該說……我這不是明顯的在浪費時間嗎,明明已經有那麼可疑的一個女人出現了,之後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去調查調查這個女人,最好派猴子過去盯梢,將那女人的動向完全掌握住,然後再等那所謂的晚上的見面。
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呢,我十分無奈的『揉』了『揉』頭,跟全流螢搖了搖頭表示不行,於是開始轉身往前走。
而身後,那分明是人卻當作犬吠的此起彼伏的聲音仍然在後面迴響著,我緩慢的一步一步踏足向面前,差不多走到了門前的位置。
視線的餘光卻瞥見了一些可疑的地方……我看向了自己的腳下,準確的來說是自己每邁出一步之後,腳後面出現的東西。
腳印……我的鞋子,在地上非常清晰的出現了腳印。
那可不是什麼腳上沾了水,所以踩在地板亦或者是乾燥的石塊,或者是乾燥的土地上面那種程度的腳印而已。
而是……這屋子裡面壓根就沒有什麼石塊來鋪墊在土路上面以充當地板,更沒有別的什麼玩意兒,腳下的就僅僅只是土地而已。
但那是……一種近似於被開墾過得土地一般。
我熟悉這樣踩上去鬆軟的觸感,以前小的時候,我們家那村子裡,沒過一年,村子裡的大人們給地鬆土的時候,也是差不多這種程度的鬆軟。
黑『色』,且鬆軟的存在。
那些土壤被刨開,用牛車死死拉開,然後播撒上種子,等到發,育成熟就可以收穫。
只是……這樣的土壤,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這裡是室內,而且室內的人,還是個腦袋有些問題的,躲在地上發神經,自己腦袋不太清醒的傢伙。
他看起來不像是在家裡面種什麼東西,而且以他的這副樣子,我不覺得他有這個閒心和閒工夫來幹這種事情,況且哪裡有人在自己家裡面的地上幹這種事情,這不是腦袋出問題了嗎?
不種東西,腳下的土壤卻鬆軟無比,這是為什麼呢?因為近期,這個男人曾經在這腳下挖過什麼東西……挖開一個坑,然後往裡面埋些什麼……這……他到底在往裡面埋什麼呢?
實在是有些惹人遐想啊……再加上這男人先前從地上悠悠轉醒看向我的目光,讓一切彷彿被線串聯起來了一樣。
他在裝傻,他不是個傻子!
“一下……”
聽到後面傳來的人說話的聲音的時候我們倆的腳步聲就微微凝滯,身子陡然一哆嗦,不過因為先前走的太過果決,所以腳還是不受控制的慢慢往前走了兩下。
“兩下,三下。”
他在數我們腳距離停留下來的次數嗎?
我和旁邊的全流螢猛然回頭,看到後面的男人已經不是先前那樣的爬在地上像是一條狗的樣子,他這時候已經恢復了打從一開始就恢復好的樣子,還是像先前一樣的坐在地上,不過這回他的身子沒有在蜷縮了,反而是微微前傾,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