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看著面前那高高的窗戶,我透過窗戶外面打量著裡面被分割成塊狀的黑暗,在下面說了一聲。
“這咋啥也看不清楚啊……這裡面黑的和他嗎墨汁染過一樣……能看出來個錘子!”
猴子在上面看著看著不僅失去了耐心,怒罵了一聲。
“草,那你就趕緊給老子滾下來。”我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把站在我身上的猴子給弄了下來,他一個沒站穩,還差點摔了一屁,股。
全流螢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似乎對我們二人的耍寶毫無感覺。
猴子『揉』搓著自己被摔疼的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像是我先前一樣的站著貼在牆邊上,然後讓我站在他的肩膀上起來。
“哎呦,老大……好久沒抗,你似乎瘦了?”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情緒,猴子在下面說到。
“嗯。”
我只嗯了一聲,伴隨著自己的身體與視線緩緩被抬到高於這窗戶的位置,我也看到了裡面的全貌。
如猴子所說的一樣,首先看到的,是被窗戶分割成許多小塊的黑暗……裡面黑的幾乎看不到什麼東西,只有順著外面窗戶照『射』進去的幾片陽光,這才看得到裡面的一些,不過也只能看到裡面的地面。
地面上有一塊一塊石頭鋪成的類似於地板一樣的產物。
我們原本先是來到了這屋子,好在它的大門是沒有鎖的,鎖是鎖住裡面的屋子,晃晃亮十三把鎖,在陽光的照『射』下非常顯眼。
不過倒也只能看到這麼一點,其他的地方因為視線受阻的緣故,是怎麼也看不到了,這倒是比較遺憾的事情,我們倒也想讓人把這門給開啟然後進去,但是看這村子裡人對我們不受歡迎的程度,想就別想了,很難。
更別說我們現在在這裡看都是悄悄的不能被別人發現的,否則誰知道到時候又會搞出什麼事情來。
“光是這個高度……我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還要高……光我自己人站在這裡都看不到,還得藉助猴子蹲下來的高度,差不多在一米,也就是說,想要看清楚裡面,少說得又兩米七的身高。”
我一邊說著一邊看向站在旁邊的全流螢,她立馬會意般的點點頭,她先前那種利用繩子來殺人的方法就不攻自破了。
那種的確是可能,以繩子的柔軟程度和力的傳導,將繩子丟進去拼命甩,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要命就要命在這窗戶的高度如此之高,從受力的角度上來講,那種方法是非常不切實際的。
全流螢顯然也清楚,見我這麼一說,她點頭也就是了解了,自己垂著頭應該是在思考著其他的可能『性』。
“你們說的那全都是沒什麼實際『操』作價值的廢話……”難得的,猴子竟然主動發表自己對於我們判斷的看法,雖然他在下面支撐著我,以至於聲音聽起來有些悶。
“那你倒是說說……”我倒是來了興致。
“問題不是兇手怎麼殺的死者……如果光是殺人的話,像我們這樣一個把一個支撐起來,然後那個用手電筒照出死者的位置,此人如果學過一些飛刀什麼之類的技術,來個飛刀鎖喉,就能把人給殺掉了,既不出入屋子,但是還能隔空殺人,這樣密室就形成了。”
猴子侃侃而談,看來他也想了很多。
“但是問題就在於……這樣即使是能把死者給殺死,但是後續的問題是根本做不到的,因為死者被人給肢解了,要在門外將死者殺死不是難事,難的是距離這麼遠,人還不進去的情況下,將死者給肢解在裡面,這簡直是幾乎不可能達到的事情,這才是困擾著我們,以及那些村民,當時發現現場的人吧?”
猴子說到了問題的關鍵,其實細細想想也能意識到……本身就是這樣,不說是什麼難以理解的飛刀了,就是拿把槍也能於牆壁上殺人於無形,但是子彈呢?彈孔呢?怎麼帶走的?怎麼收回的?死者的屍體是怎麼被肢解的?又是怎麼被懸掛在柱子上的?這可全都是人類難以做到的事情。
總不能還有那種開了槍就能將死者肢解,然後還能收回子彈,甚至還會幫忙代勞,將死者的屍體懸掛的那麼高的高科技吧?無非全都是痴人說夢罷了。
“所以說……問題是這個,不是死者是怎麼死掉的,而是……兇手明明看起來是出入了這密室,他到底是怎麼進去又怎麼出來的?難道說他真是山魈?能穿牆而過?但這怎麼可能嘛。”
猴子輕鬆的一本正經的說著根本不需要重複的廢話,全流螢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