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哥倆的名字還挺契合的,聽了他這麼一說,我們也都跟著點了點頭,示意他好好說,我們不會打擾他。
於是,伴隨著洪杏樹的講述,我們總算是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只聽他說:“是這麼回事兒,我弟那天不是沒回家,按理說他是那個時候失蹤的對不?但是我那天晚上大半夜睡覺著呢,就做夢夢到我弟渾身都是血的跪在我面前,臉上是血淚縱橫,跟我說他被人殺了,而且殺他的那個人,還是我們都認識的一個仇人。”
洪杏樹這麼說道。
什麼?我們一群人都驚了,這人他嗎的在開玩笑嗎?
猴子差點沒蹦起來,嚷道:“我就說呢,這麼重要的訊息,你應該透『露』給警方才是,讓他們去追查,怎麼會跑過來特地告訴我們呢,原來是您老人家自己個在這臆想呢。”
說罷猴子還拍了拍旁邊的程三斤,這就是純粹的噁心人了,似乎是要把程三斤和麵前這人劃個等號,箇中意味可就十分明顯了,是說這倆人全都是夢想家呢。
“這……雖然您能過來告訴我們這些我們倒是很樂意,問題是這託夢,是不是有點太玄乎了?”
衡陽見我不方便說話,於是站出來說道,也算是緩和一下猴子的舉動所帶來的糟糕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