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要給她染上病?”
猴子譏諷的說了一句。“你那時候知道自己得病了嗎?”我眯起眼睛問道,這一句最為重要,他也清楚這一句最為重要,所以緩緩張開嘴,艱難的說到:“知道。”
猴子當即就忍不住,起身給了白虎堂一巴掌,這一巴掌抽的夠響,白虎堂原先站在桌前,一巴掌差點把桌子給掀翻,他整個人攤在桌上,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白虎堂捂住自己被抽的右臉,說到:“不能怪我啊……不能怪我啊,你們不知道,那麼美的一個人,那麼空的一個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藝術品一樣的。”
“讓人忍不住摧毀她,毀了她。”
他很病態的嚷嚷道。
“你真的想死嗎?”猴子伸手去掏自己腰間,我趕緊呵斥了一聲讓他停下來了,但猴子還是氣吼吼的,胸口不斷起伏。“我已經快要死了。”他強調著這一點,牙齒上粘上剛才那一巴掌留下來的血,滲在牙齒上。
“她已經死了……在醫院,『自殺』了,被火燒死的,因此還連累死了一個護士,她姐姐也被燒的半張臉都沒有了,到這裡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摸』著你不知道有沒有的良心,『摸』『摸』看,你有沒有在網上誘導她『自殺』?”“我可是聽說你們這種人,心裡全都變態了,有女人為你們『自殺』,還會有種喜不自勝的喜悅,看你也病入膏肓,沒什麼好活的了。”
我說到,這並非危言聳聽,這種人我也不是沒有了解過的,女人的數量是標榜自己強大的戰鬥力,女人的質量是標榜自己的魅力,愛被踩在腳下磨一磨,被剪下來丟棄在大馬路上,被一萬個人狠狠踩過。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白虎堂悚然一笑,身子顫的像是在打擺子。
“是這樣的。”
不知道是前者還是後者,但是按照他的表現,很容易就讓人覺得是前者,猴子的怒意已經忍不住了,我>
我理解了。
“有問題,這案子有問題,我不覺得他是兇手,假設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不覺得很奇怪嗎?他沒有去報復那兩個讓他陷入到這種田地的女人,反而教唆一個最多和自己一睡之源的人去『自殺』?我覺得這很不靠譜。”
“你的意思是?他還有未泯滅的人『性』?”
猴子用那種指鹿為馬的荒謬感問道。“我不知道,走吧,進去再審審他。”
我走入了那房間裡,猴子也跟了上來,看起來白虎堂已經平靜了很多,但是在我眼裡,他那緊緊攥住的雙拳,可以表明他的內心。
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的,他這麼說道:“是的,就是我指示她『自殺』的,我要她毀掉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她太美了……最不可饒恕的是,她竟然相信世上有愛!”眼神恍惚了一下,繼續說道:“好像,當年的我一樣。”
“我一定要殺了她,一定要告訴她,這樣是錯的,是不對的。”“我才是對的,愛情,愛本身就是一文不值的,這是一種話術,只要你做到了這些,你就能得到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不算是什麼偉大的事物,不該被歌頌這麼久。”
他恬不知恥的說到,猴子氣吼吼的看著他,他似乎是很滿足於這樣的反應。
“你們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在一個女人身上練給下一個女人說的情話,這種永生感很美,我在一個人身上為下一個人而活,不覺得我在做一件大好事嗎?像是很多電影裡都出現的離別,主人公將臉貼在攝像機上,看過去,能凝視著火車窗戶外面一排排過去的景觀,大大小小疏離的人群被拉長,最後消失掉。”“你們這樣的人,怎麼會明白在我聽到你們說的話,有人為我『自殺』的時候,我的心裡是多麼的歌舞昇平?這是對我最大的肯定啊,人心是可以被隨意玩弄的,只要你足夠強大!”
“甚至,分明是你們太迂腐了,我這是在拯救她們啊,告訴她們世上沒有所謂的愛情,一切都是假的,人類只有孤獨這一條路可以走,我這是在做一件大好事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