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仔細想想,一個男人要把一個女人抓回來,而且這男人很可能當著這女人的面殺了人,這女人有可能親眼目睹了那一幕,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其實是很害怕這個男人的,那麼他會怎麼把這人帶回來?”
衡陽說道,程三斤依舊不動如山,像是完全沒聽到衡陽說話那樣,猴子和全流螢倆人思索了一下,說道:“脅迫著帶回來?”
“綁了帶回來?”
“基本上意思都差不多,那就是這女人鐵定是不會完全聽話的,這樣一來這個綁架的過程應該會比較艱難,尤其是當女人把人帶回自己家樓下的時候。”
“一開始出公園的話,還可以說服自己犯人應該不會是想對自己下手,這樣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這都到了自己家門口了,上了樓就是自己家了,正常人的智商都會覺得不對勁了吧?”
“不管是殺了自己來一個室內藏屍,還是分屍,亦或者是將自己囚禁起來,這些似乎……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都挺可怕的,應該是對於一個人來說都挺可怕的。”
“到了這裡應該會反抗吧,而加上那個女人身上應該也有一些血,說不定脅迫的過程之中女人還會受傷,這樣一來強行拽上樓一個反抗的女人,地上留下痕跡,留下血痕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何隊長剛剛在找的,就是這種痕跡哦。”
衡陽說道,猴子和全流螢倆人也都想明白了。
“你很懂嘛,隊長想什麼你都知道,有一手啊。”
猴子之前稱呼我為老大,現在在這幾人面前就叫我隊長了,前者是他喜歡那麼叫,而後者是要在這些人面前收起一些匪氣。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是心理學家啊。”
衡陽倒是沒有表現得多麼得意,全流螢若有所思,沒有言語。
“哎哎,我之前就很好奇你們這些心理學家,聽說你們都很厲害,拿個手錶就能催眠人,面對面聊幾句看個表情,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了,還能根據一些特定的動作知道對方的心理狀態,感覺吹的可邪乎了。”
“如果不是我高中上學沒好好學的話,現在說不定我也成為心理學家了。”、
“你能用這些心理學知識去撩妹嗎?是不是你一到酒吧,很快就能把到一個正妹啊。”
猴子說道,一聽就是又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小說,衡陽滿臉尷尬的笑道:“那怎麼可能啊,你說的那全都是誇大了的,不過透過一些動作神態瞭解人的心理,這還是能做得到的,但是也有不準的,又不是魔法。”
“哈哈哈哈,年輕人真是有朝氣啊。”
大概是猴子說到了撩妹,於是一直彌勒佛樣的程三斤也無法淡定了,笑呵呵的加入了討論組,興致勃勃地開始討論起來,看來也是個老『色』鬼。
這下好了,本身猴子就是個混不吝,有時候正經有時候不正經的,怪不得猴子能和這個老頭之前開心的聊起來。
就不能考慮考慮隊伍中還有個女士的存在嗎,我說。
不過這種輕鬆也只是淺嘗截止,當我們到達那個女人的家,開啟門之後,看到裡面雜『亂』的慘狀之後,還是不禁都嚴肅了起來。
雜『亂』的家,從門被開啟的那一刻起,開始為我們展開了它殘酷的一面。
血……地上有血,因為時間過得有些長從而幹掉了,但是仍然能看出這些血跡。
牆上也有,而且還有頭部撞擊的痕跡,是被抓著頭髮狠狠地撞在了牆上嗎?一想到這樣的場景,即使是八風不動心如磐石,也仍舊是略微皺眉了一下。
“我的天哪,難怪那個女人去了醫院,這個兇手是個瘋子啊,既然救了人,為什麼又要對這女人施暴呢?”
猴子看到牆上的血痕說道。
“人是複雜的,可能會因為一時的惻隱之心而做出一些事情,但是也會因為自己的處境逐漸變得危險而感到壓力,感覺到受到威脅,進而做出一些殘暴的事情,很正常。”
衡陽以一種洞察了時間一切的智者形象說道,指了指那邊開啟的窗戶,說道:“看到那扇窗戶了嗎?窗戶外面就是馬路,車水馬龍,茶几上面放著一份報紙,被翻到的這一頁,剛好就是對犯人的報道。”
拿起報紙展示給我們看。
“驚現瘋狂殺人魔,警方已成立專案組介入調查。”
猴子讀出了這一段的標題。
“等等……報紙的時間是……”
聽到這裡我突然愣了一下,沒有記錯的話,這段影片是在中午引爆於網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