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進來的時候這才詐了她一下,想試試能不能把她給詐醒來。
因為什麼都不去考慮,只有一點是恆定的,不管是不是夢遊,我都想不出怎麼才能把房卡給弄出來,這某種程度上也是密室,只不過我沒有被殺而已。
所以我才會讓衡陽就站在我房間的門口,因為我害怕我房間裡有人。
是的,我房間有沒有人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密室要如何破解呢?
只有兩個辦法。
第一個辦法,從賓館酒店管理房卡這裡入手,甭管兇手是酒店裡的工作人員還是外人偷了房卡,總之,一定不是用我床頭櫃上的房卡開的門,這是一種可能。
第二個辦法,從一開始,我在進房門的時候,就有人躲藏在我那個房間裡面,在我入睡之後瞧瞧的拿走床頭櫃的房卡,將門給開啟,雖然實地『操』作起來很難很難,這個可能『性』無線的小於一,但是不是不存在這種可能『性』。
而第三個可能,就是……開啟房門的人是我自己。
我是沒有死的,我是個活人,雖然我知道自己完全沒有什麼夢遊之類的疾病,但是就可能來說,也不是不存在。
這也是為什麼我要詐一下她的原因,想看看她當時是不是醒著。
嘿,沒想到人是詐醒來了,但是看起來似乎不是因為心虛而醒來的,更像是巧合的醒在了這個讓人尷尬的時候。
也有可能是她裝的,但是不知道為何,聽到她的聲音以及這種信誓旦旦帶著失望的語氣,我感覺,這不像是偽裝出來的,她似乎還真像是剛剛才醒來的樣子。
於是,在黑暗中尷尬的對視,以及我的一番解釋下,全流螢這才勉勉強強的相信了我的說辭,不再把我視為是闖入她房間裡面的變態。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全流螢似乎全然沒有一些正常女『性』應該有的那種憤怒。
就連之前對我出手,將我絆倒在地上,而她撲上來的時候,也完全沒有那種特別的憤怒,反倒是有些失望。
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她的那個病,弱情緒綜合症?但是失望是什麼鬼?是因為之前對我寄予厚望,但是卻發現真面目是如此不堪嗎?
不過聽完之後倒是鬆了口氣,全流螢吐氣幽蘭的鼻息淡淡的打在我身上,說道:“我確實是有夢遊的『毛』病,不過每次我夢遊之後,醒來都會做夢,夢中有一些關於夢遊時候的片段閃爍,我仔細想了想,我好像在走出自己房間之後看到有人站在你房間門口。”
全流螢一邊用梳子梳理頭髮,一邊用皮筋準備綁上。
看著這很生活化的場景,我也知道呆在人家房間裡不太好,於是拉開了門就走了出去,而衡陽還站在走廊上。
對啊,我怎麼忘了衡陽了呢?
如果說全流螢很有嫌疑,那麼衡陽也很有嫌疑啊。
誰也不能證實事實是否就是按照他所說的那樣,他起來想找我聊天?聊什麼天?有什麼好聊的?
這種半夜三更的聊天,這不是腦子有坑嗎?
想想也讓人覺得很有問題。
不過我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衡陽看到我出來了,說道:“剛才我把你房間裡面全都找了一遍,裡面確實是沒有人,也沒有留下什麼可疑的痕跡,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去調監控看一看吧。”
哦?調監控看一看?
確實,不管是誰開啟的房門,雖然這監控攝像頭是走廊上的,為的是照到走廊的全貌,但是誰開了門,只要是在走廊上發生的事情,都是能記錄下來的。
我點了點頭,小心的把房門關好,將房卡收入囊中,轉而和衡陽去找酒店工作人員要求看監控,因為我們警方的身份加上本身這樣的事情酒店就有責任所以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撓,我們就進入了監控室,得以看到監控畫面。
晚上大概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全都進入了各自的房間,從這裡開始,似乎都沒有什麼問題。
直到……確切的不能再確切的時間,就是剛才我醒來之前的五分鐘。
四點二十分的時候,一成不變的走廊出現了改變。
首先是全流螢的出現。
剛好她那個房間是在這走廊的最深處,面對著走廊的房間,所以開門都能看得出來。
咔嚓,門被開啟。
行走的時候身體稍微弓著,長髮垂在面前,這樣走路,看起來還真像是在夜間飄『蕩』的女鬼一般。
“嚯,還真嚇人。”
衡陽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