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高興的,也就第一個發言了。
其言外之意,無非是要其它長老,好好補償王琅昀和他的父母。即為他們,也為王姓嫡系,多要些好處。
坐在首座的一位長老,面目方正,一看就知道是不苟言笑之人,只聽到他淡淡的說道:“有請琅昀少爺。”
長老們自然是不用叫外院一個弟子的孩子叫少爺,但是王琅昀幾乎是內定的太和堂少主,他們自然是尊重,即使此刻不能稱呼為少主,起碼,少爺兩字,卻是要稱呼的。
一見這位長老說話了,魏東長老咧了咧嘴,不再說話。
“是!”下人首領大大鬆了一口氣,被魏東長老盯住的感覺,可真的是如芒在背,那滋味,著實不好受的很。
他利索的出門,輕手輕腳抱著王琅昀進來。
“啟稟大長老,琅昀少爺到了。”
大長老就是坐在首位的那位嚴肅長老,見到了襁褓中的琅昀,起身走到琅昀身邊,雙目光芒大漲。
片刻後,“不錯不錯”大長老連聲稱讚道:“這洗經的效果真是不錯,是個可造之才!”
聽到他這聲評價,這滿滿的長老中,不少人鬆了一口氣,也有不少人恨恨的咬破了嘴唇,當真是人生百態。
“來人!”
“屬下在!”
“去取琅昀少爺出生時候的根骨測試結果來。”大長老嚴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是!”下人匆匆而去,匆匆而來。
“啟稟大長老,根骨書已到,恭請大長老閱。”
大長老一把拿過根骨書,哈哈笑道:“不錯,確實是人才之姿!”
“請,王爺使者宣王爺旨意!”這是給王琅昀身份蓋棺定論了。
王爺的宣旨使者一來,所有長老都“刷”得一聲,齊齊跪在了地上。
王琅昀由大長老親自抱在手上,再恭恭敬敬跪在了眾長老的最前面。
“宣,吾琅邪王旨,今王氏有子琅昀,天資出眾,可擔重任,特此封為太和堂少主,由長老院諸長老共同撫養,直6歲,再做安排。欽此。”
“屬下等,謹遵王爺旨意。王爺萬福金安。”由大長老接過了王爺的旨意。
待使者離開,大長老才抱著琅昀,重新坐在首座。諸位長老,也依次入座。
“啟稟大長老,”魏東長老笑眯眯的起身說道:“如今琅昀少主的身份既定,卻是該為少主定下主任長老的時候了,屬下自薦,請大長老恩准。”
少主歲說是諸長老一同撫養,但也有主有次,能做一位少主的主任長老,油水固然多,未來少主能成為堂主,那好處自然更多了。何況,這是一個嫡系出來的少主,是王氏的子孫,魏東長老自然希望由他自己親自撫養了。
“屬下亦有意代為照顧琅昀少主,請大長老恩准。”這一次出來的是一個翩翩中年人,英俊的臉上帶些滄桑,對女孩子的殺傷力很大,可以讓人想象他少年時期定然有不少的風流韻事。
魏東長老臉sè一黑,冷哼一聲說道:“樂安長老當真好興致!”
這樂安長老是王府顧氏的代表勢力之一,他想收養琅昀自然沒安什麼好心,魏東長老甚至都能知道這位顧樂安長老的手段了,他是無論如何不會同意的。決計不能讓王氏的血脈被顧氏掌控!
“只是最近聽說樂安長老已經平白無故多了個孩子,因此還鬧得家和不寧,不知道這樣的樂安長老,還有沒有那個jīng力來照顧琅昀少主呢?”說道這裡,魏東長老的臉上又重新佈滿了笑眯眯,似乎是想起傳言中樂安長老的狼狽相,那種愉悅,是在座的所有人都能體會到的。
“畢竟,琅昀少主的培養,可是關乎未來的太和堂,也關乎了我們王府,是舉足輕重的大事!倘若因為樂安長老您的原因,而造成什麼不好的結果。請容許魏東說句不好聽的,那您真的是萬死難辭其咎了!”魏東長老笑眯眯的話讓樂安長老的臉上頓時一白。
已經說道這個程度了,他再不能厚臉皮去求著養這個孩子。求也求不得,就算求到了,孩子得手了,那孩子養好了,是他應該的,養不好,就是他的過失,縱然對顧氏再有利,他也會成為那顆被捨棄的棋子,他對顧氏的忠誠可還沒有到那種地步,榮華富貴,他還是想再享受享受的。故而,樂安長老回了座位,再不言語。
罵人不揭短,看到魏東長老為了這個孩子都到這地步了,那些躍躍yù試的人不由有些退縮。為了一個能不能成為堂主的小少主,得罪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