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鬆綁了,卻一邊一個人抓緊她的手臂,不讓她亂動,強行拉到那張巨大的檯球桌子前。
琴姐臉色蒼白,眼神卻冷酷,冷冷的盯著標哥,並沒有掙扎,任憑兩個保鏢把她拉到檯球桌前。
琴姐的眼神並不惡毒,只是冷!如果眼光可以把一個人冰冷,標哥早就在琴姐的眼神中成了冰棒了。
琴姐的嘴唇緊抿著,嘴角微挑,帶著對標哥的鄙視和蔑視。
可惜,標哥是那種又狠又惡又硬的反派角色,並不懼怕這種眼神,相反,還激起了他的**之火,哈哈一笑,低下頭去,就向琴姐的臉蛋上吻去……
琴姐的雙手被兩個保鏢抓著,不能動手去摑標哥的耳光,她並沒有躲避,仍然站在那裡不動,突然一張嘴,乾脆利索的:“呸!”吐了標哥一臉唾沫。
幾個保鏢有點傻眼了,這個琴姐,死到臨頭,還這麼大脾氣,如果標哥起火來,她的下場會很慘。
標哥吻下去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抬起頭來,盯著琴姐的眼睛,他的眼睛中閃動著惡毒的笑意,抬起手指,輕輕的抹了抹自己臉上被琴姐吐上的唾沫,放在嘴裡,笑道:“味道不錯!”
琴姐也微微一笑,突然抬起腿來,迅的向標哥的下陰踢去。
可惜,標哥不是費油的燈,琴姐的這一腳不但沒有踢到他,還讓他一把抄住,扣拿著琴姐的腳踝,收放不回去。
琴姐現在的姿勢,很是尷尬,她雙臂被兩個保鏢拉住,一條腿又被標哥拉住,收,收不得,放,放不下,整個身子幾乎懸空起來,更可惡的是標哥根本沒有把她的一條腿放下來的意思,反而在手中把玩,眼睛中露出淫邪的光。
“真白,真滑,真嫩!”標哥一邊撫摸,一邊讚歎不已。
可惜琴姐不會武藝,不然另一條腿抬起來,可以踢標哥的腦袋,當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