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俠還不能說太多話,只能簡單的說兩句,就感到疲勞的很,只想睡覺。
第二天,東方俠醒過來的時侯,身邊換成了江姐,江姐正坐在他床前的一張椅子上,望著他從夢中醒過來。
東方俠睜開眼睛,望著江姐,慢慢的笑了笑,說:“你來了。”
江姐的神色憂鬱而憔悴,一雙眼睛佈滿了紅絲,顯然這幾天睡眠不足,眼睛下方出現了淺淺的兩個黑眼袋。
江姐也向東方俠溫柔的一笑,說:“我來了,就在你身邊。你感覺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東方俠笑著說:“不疼了,就是麻。”
江姐說:“餓不餓,我給你剝香蕉吧。”
東方俠這幾天都是輸消炎藥,輸生理鹽水,吃的都是稀飯。他說:“可以呀,醫生讓不讓吃香蕉?”
江姐開始剝香蕉,一邊剝一邊說:“我問過醫生,他說現在可以吃一些軟性的食物。你連命都不要,還管醫生做什麼?”這後面一句當然是怨恨東方俠又讓別人捅傷。
東方俠虛弱的笑笑,他現在連和江姐開玩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東方俠說:“我媽媽哪?”
江姐說:“你媽昨天一天一夜沒閤眼,就盯著她的這個寶貝兒子哪。我讓回家去睡了。我在你身邊,不行嗎?”不等東方俠說話,就把剝了皮的香蕉放到東方俠嘴邊,溫柔的說:“乖寶寶,來吃蕉蕉。寶寶呀,以後,就把我當成媽媽吧,乖乖……”
東方俠哧哧一笑,把放進嘴裡的香蕉又笑了出來,笑著說:“不准你逗我笑。”隨即一皺眉頭。這一笑之下牽動了傷口,又是一陣疼痛,不過疼痛的並不厲害了,傷口已經在俞合。
江姐連忙說:“你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