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些煞筆,眼前這個傢伙雙手可是沾滿了鮮血的,他不帶把匕防身,敢跳出來當英雄嗎?
當然,這一切都是安亦可特意交代的。
不過安亦可的原話是,一旦生衝突,千萬記住一定要下死手。
很顯然,安亦可對這個僱傭兵團十分熟悉,知道他們都是殺人如麻的主。
殘狼也是閃過一絲警惕而已,可不會真的就怵了蕭大少。
“小子,不想找死的話,就給老子閃開。”殘狼的視線只是在蕭大少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鐘,便是瞟向他身後的公孫婉兒。
從殘狼的眼神裡,蕭大少看出了一絲淫慾,看來姑姑的判斷真的是一點沒沒錯,女人是殘狼的命門。
可是蕭大少不知道的是,殘狼最討厭別人侮辱他母親了,公孫婉兒卻觸碰了這個逆鱗,殘狼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也就是說你想要殺我了?”蕭大少平淡地問道。
“殺你?殺你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完全沒有挑戰。所以我警告你,最好馬上讓開,要不然保不齊我真的會要了你的小命。”殘狼臉色有些許猙獰,顯然說的並不完全是玩笑話。
蕭大少樂了,嘴角微微翹起,忽而突然換上一臉的驚恐,大叫出口:“哎呀我的媽啊!警察叔叔,快來救我,這個男人想要殺我,我好怕怕啊。”
蕭大少此話一出,頓時讓全場一片錯愕,這個傢伙……
不過下一刻,他們就傻眼了,因為蕭大少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就好幾個警察擠出人群來了。
“誰要殺你?”其一個警察頗有幾分一唱一和的意思,徑直問蕭大少。
蕭大少愣了一秒鐘,才指著殘狼說道:“他,他說他要殺我。”
殘狼看著這幾個警察也是有些愣,就在愣間,那幾個警察已經朝他圍了上去。
站在他面前的那個警察剛要問話,頓時就有人擠了進來:“讓讓,麻煩讓讓。”
蕭大少看著擠進來的這個男人,一副質彬彬的樣子,鼻樑上還掛著一副金絲眼鏡,十足一個斯人。
可是看他徑直就朝殘狼靠過去,蕭大少便是知道這個男人應該也是鐵狼僱傭兵團的人。
翻找著腦海的記憶,努力將這個男人跟安亦可的那些資料對照起來,蕭大少半響才確定眼前這個男人應該是鐵狼僱傭兵團的二把手,軍師級的人物,人稱智狼。
“怎麼了這是,生什麼事了嗎?”智狼同樣是一口流利的午,證實了安亦可的猜測,這些人應該都是華夏人,只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加入了鐵狼僱傭兵團罷了。
蕭大少不理會智狼的這話,跟站在殘狼面前的那個警察說道:“警察叔叔,你快把他控制起來,要不然待會他兇性大,我就要死翹翹了。”
眾人不禁集體惡寒,這個傢伙也太極品了吧,跳出來當英雄當成他這樣的也算是世間少有了吧?
那個警察聽到蕭大少的暗示後,便要去抓住殘狼。
殘狼見狀,本能地就要還手,卻被金絲眼鏡男拉住了手。
只見那金絲眼鏡男攔在殘狼的身前,跟那警察說道:“這位警察同志,我是他的代表律師,請問你要抓他,帶拘捕令了嗎?”
代表律師?
圍觀的人再度傻眼了,這又是什麼情況,怎麼連律師都跑出來搶戲份了。
那警察頓時就愣了愣,隨即身後響起了蕭大少的提醒:“要什麼拘捕令,他剛才說要殺我,可是大家都聽到的,大家說是嗎?”
蕭大少沒想到這個智狼還真有幾分急智,可是這些花招顯然還不夠。
聽到蕭大少的話,不少人都是附和了起來。
“沒錯。”
“是的,他剛才確實是那樣說的。”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群眾的作用是巨大的。
有了這些人的附和,那警察就有了些底氣了,就要動手,卻又被智狼的話給攔下了。
“警察同志,說狠話應該不至於被拘捕般,這還遠遠夠不上意圖殺人吧?”智狼不愧是鐵狼僱傭兵團的智囊,眼尖嘴利的。
蕭大少也不打算在這點上跟智狼糾纏下去,這阿茲酒吧裡肯定不止智狼跟殘狼兩人,遲則生變,指著地上趴著的那幾個男人,說道:“警察叔叔,他打傷了這些人總是事實了吧?快把他抓起來,關進局子裡去,要不然我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智狼愣愣地看著蕭大少,什麼時候警察會管你睡不睡得著覺了。
片刻之後,他就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