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洶湧的柔軟,一邊神情幽怨埋怨起蕭大少來。
“誰讓你故意打扮的這麼漂亮,而且還坐著妨礙我欣賞美人?現在就好多了。”蕭大少語氣彷彿自己才是受害方,眼神卻一副貪婪的模樣,在朱清萍性感的身段上掃描。
朱清萍接觸到那毫不掩飾的火熱目光,頓時彷彿被那種燥熱順著眼神燎燒到自己身上。全身所有暴露在空氣的皙白均是浮出一抹誘人的紅暈。
“你。”雖說經歷上次的心態轉變,朱清萍如今已不似以往,可她又何嘗被人如此直接而貪婪的打量過?心嬌羞頓時不可抑止蔓延開來。
被蕭大少眼神打敗的她有些手足無措,她感覺在這種目光下,自己就像一隻完全被剝去外皮的小綿羊,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任人予取予奪。心慌亂之下,她想要重新坐下,似乎這樣能給她一種安全感。
可惜,蕭大少似乎存心想要將她徹底擊潰,在她剛彎腿時便雙手扶住香肩。無法坐下的朱清萍整個人都有些凌亂了,那眼神仍不停在她身上劃過,彷彿有真實的觸感一般,她能明確的體會到。
人在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時候,就像溺水和墜崖,手腳會忍不住亂動胡抓亂蹬。朱清萍雖然身體上沒有危險,可心理上卻早已如若剝離所有防線,所以她做出了同樣的反應,拼命想將蕭大少的雙手開啟。
見朱清萍徹底被擊潰,蕭大少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笑容,手上猛的一用力,慌亂的嬌軀頓時撲到自己懷。
彷彿溺水之人抓到一縷茅草,蕭大少的胸膛也像是為朱清萍毫無保護的心理提供了一個掩體。她緊緊將蕭大少摟住,彷彿要堅守陣地一般。
“嗚嗚嗚,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有多嚇人?”繃緊的神經驟然放鬆,朱清萍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也許這一切看起來有些莫名妙,可其實這卻是一場心理層面的攻伐。蕭大少一步步將朱清萍的心理擊潰,而又重新給她一種安全感。雖然這樣會讓朱清萍怨恨他的行為,但這種怨恨卻並非不可化解。而在那無助之下,蕭大少提供的安全感,卻能深深印入朱清萍心底,無法開解。
“因為,你是我的情人。”蕭大少輕聲在朱清萍耳邊說道。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何要這麼做。進門之後,一見到完美更勝以往的朱清萍,他心裡不由想起了自己拒絕朱家提議的事情。
如此美人,本可以成為自己的女人,偏偏又被自己親手推掉。一想到未來她有可能不著片屢躺在別人身下,蕭大少心便有種要狂的感覺。
沒錯,他為了蘇雪研推掉朱清萍是不假,但作為男人對於美好的女人都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慾。不相干的人還好,蕭大少不會變態到對任何一個美女產生想法,可這種曾極有可能成為自己女人的美女,卻往往便會被潛意識歸為已是自己所有。換成以前的朱清萍,蕭大少可能還不會有這種強烈的感覺,可隨著朱清萍的轉變,蕭大少內心也對這高貴的公主黨有著越來越多的情愫。
再加上朱清萍更勝以往的容顏刺激,蕭大少終於忍不住想在她心留下點什麼。他看得出來,朱清萍對自己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感,但這種不確定的東西未必能擊破兩家家世的阻礙。顧亞楠的身世尚且不能被允許做自己情人,更何況朱清萍這頂端的公主黨?
難道他要寄希望於那力道不足的情感去展、去影響,而最終錯失美人?這不是他想要的,既然不能忍受她屬於別人,那就進一步爭取!為這不足的力量注入一劑良藥,讓它再去醞釀、再去破阻!
“我希望,未來只有我能這麼看你,只有我才能擁有你的美,只有我才能做你最後的盾牌……”蕭大少霸道異常,卻又滿是柔情對朱清萍說道。
這話語,宛若一道清風,直吹入朱清萍心頭之上,那對蕭大少的殘忍而升起的怨恨之霧霾,也直接被瞬間吹散。他原來是把自己當做他的人、他原來是因為捨不得自己、他原來是想為自己提供最後的安全……
如果對一個沒有感情基礎的人起這種心理的攻勢,不用想太多,恐怕眼神火辣看著人家時,就會因為臉上挨一巴掌而結束。也只有朱清萍這種本就對蕭大少有種情愫的女人,他才能在赤*裸裸看著別人時,緊緊嬌羞和慌亂、甚至心產生些許小欣喜。
也只有有這種情愫在,朱清萍才能在聽到蕭大少霸道的話後感覺被人強烈的想要佔有是種幸福、才能將怨懟瞬間散去……
沒有了霧霾,朱清萍心滿溢著某種溫情。從她抱緊蕭大少的動作便可以現些許端倪,之前緊抱,是因為心沒有安全感,就像摟住能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