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那麼喬五爺是不是也牽扯其中呢?
雖然,花郎沒有資格瞭解當年血魂族高層選擇在喬宅修造大密室的原因和細節。但是,僧雲大師說過,喬五爺和血魂族素有淵源,並且修造血魂族密室也是和他商議好的——這說明喬五爺是得到血魂族上層特別信賴的。
如果喬五爺利用這一點暗中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也倒是有很便利的條件。
花生大哥聽完花郎的分析,說道:
“你剛才提到的金鱗組是怎麼回事?”
花郎說:
“那是當年我族在揚州府設定的一個機構,負責暗中建立我族在江淮地區的勢力。”
花生大哥說:
“可知現在還有沒有當年的成員在世?”
花郎說:
“十年前的一天,金鱗組去執行一項命令,結果全組核心成員一十二人全部失蹤了,生死不明。——這也是我族一大懸案。後來僧雲大師來主持揚州局面,多年來一直在調查過此案,也不知有沒有一點線索?”
花生大哥說:
“僧雲大師既然奉命徹查此案,一定知道更多的訊息——比如:當年金鱗組去執行什麼樣的任務?還有沒有其他知情人?”
花郎說:
“我只是一個小小學童,對本族的機密幾乎一無所知。所以我想,要想查清此事,必須要求助於僧雲大師。而且,我族特使大人也在揚州,他必定可以給與更多的指導。如果大師你覺得會洩露聖雪域的秘密,我們可以不提皮仙的事,只說那間小密室可能是培養藥人或蠱蟲。”
花生大哥沉思一下,說道:
“既然這件事血魂族也牽扯很深,那麼理應讓僧雲大師知道。我剛才也是隻顧著聖雪域的利益,太執著於相了。其實,依靠藥人得道成仙,本來就是邪門歪道的手段。以我所見,毀掉一個女子的靈魂,來求得自己的長生,其結果只會早入地獄。”
我聽著花生大哥的話,想起親眼所有那皮仙的慘狀,不禁淚眼模糊起來。
我擦了一下眼淚,憤憤不平的說:
“那些炮製藥人的人,簡直是喪盡天良,如果他們也能成仙,那就沒有天理了。”
花郎說:
“世間本來就有許多不平事,在你眼中十惡不赦的事情,在某些人眼中卻是理所當然——他們的執著可以抹殺一切做人的良知。”
我憤怒的說:
“這些人根本就是惡魔,人儘可誅之。”
花生大哥唸了聲佛號,說道:
“以惡報惡,那豈不是和惡人一樣?除去惡人心中的魔xìng,才是佛家正途。”
我似懂非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便問花生大哥:
“花生大哥,你和呼忽兒同為大巫王的弟子,你們的天分也不相上下;呼忽兒他對蠱術的沉湎與rì俱增,你為什麼會出家為僧呢?”
花生大哥笑了笑說:
“因為我師父炎果閉關前說過,聖雪域一rì有蠱術,他就一rì不出關。開始我並不理解師父的意思,因為蠱術是聖雪域祖祖輩輩的信仰,是我們所有力量的源泉,是聖雪域雄踞一方的支柱。”
“那年,我在無極界中了呼忽兒的金花蠱暗算之後,發誓要苦練蠱術,至少不輸於這個曾經的首座師兄。我一面繼續追蹤呼忽兒,一面也蒐集各種奇藥、異蟲。”
“有一天我在一個無名雪山的冰洞中躲避暴風雪時,發現洞內有一頭冬眠的巨熊。我飢寒交迫,本想殺了巨熊,食肉寢皮。不料那巨熊卻突然驚醒,我險些葬身它腹中,耗盡氣力才結果了它。”
“巨熊倒下後,我剛要緩一口氣。誰知從它口中竟然竄出一條透明的小蛇。我躲避不及,被它咬中。小蛇咬了我之後,並不逃跑,反而想鑽入我的體內。”
“我突然明白,它原來是藏身在巨熊體內的一種蠱蟲,因為存活的時間太久,所以長成了一條蛇那麼大。難怪冬眠的巨熊會突然醒過來,那都是因為蛇蠱的控制在起作用。”
“蛇蠱失去了宿主,拼命想鑽入我體內,試圖把我變為它新的宿主。它不知我天生特異的體質,對蠱蟲有一種本能的防禦。蛇蠱進退兩難,我也jīng力幾乎耗盡,只能勉強抵抗,卻無力去滅掉它。就這樣膠著了一天一夜,眼見就要被耗死在這無名的洞穴中。”
………【第四十七章 苦行聖僧】………
蛇蠱無sè通明,其狀若蛇,但卻並非蛇類,而是多足的毒蟲演化而成。譬如: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