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也不願意在無邊無盡的痛苦中生活。
我本來可以央求rǔ娘幫我逃走,但是我不願意連累這個在我心中僅次於我孃親的女人。我只有自己想辦法,哪怕拼了xìng命,我也要找到花郎,問問他為什麼不來找我。他可知我多麼的想他?
迎親的rì子越來越近,迎駕的人馬就要來了,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決定必須親自去一趟大伽藍寺,我不信花郎已經離開那裡。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一直在苦苦的等著我,我一定要去證實。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見爹。我告訴他,夜裡孃親託夢給我,要我去大伽藍寺替她還願——因為她的心願實現了,我馬上就要有一個好的歸宿了。
爹爹聽了,果然很高興,馬上同意了我的請求。他知道我不喜歡前呼後擁,所以只派了兩個人跟著我:玉如意和雲漫天。那雲漫天年過不惑,做我爹爹的貼身護衛已經十年了。他的來歷神秘兮兮,爹爹甚至都不告訴我。不知何故,我對雲漫天有一種本能的厭惡。
我的規矩玉如意最清楚,所以他們只能在我十步之外跟著我。
從玉府到大伽藍寺步行也不過一炷香的工夫,我卻走了很久。因為我一不騎馬,二不坐轎,而是慢慢的溜溜達達。一路上我想著怎麼樣可以甩掉這兩個討厭的傢伙,不讓他們跟著我進入大伽藍寺。
就這樣一路磨磨蹭蹭,後面兩個人好像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樣子。看來爹爹已經交代過他們,他們就像牛皮糖一樣,甩也甩不掉了。
我正心焦的要命時,迎面來了三個騎馬的,徑直停在我面前。最前面的是一個世家子模樣的白衣人,後面是兩個穿黑衣服跟班。
我正要發怒,那世家子卻翻身下馬,先作了個揖,然後問道:
“這位姑娘,叨擾了。請問玉天淮府上怎麼走?”
我問他:
“你是何人,去玉府何干?”
世家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