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煮好。”
花郎說道:
“不忙,我等你這碗煮好一起端進去。”
金老頭賠笑說:
“公子有所不知,我這老金家餛飩餡兒大、皮兒薄,在熱湯了泡的時間一長就爛糊了。許掌故是老主顧了,他要吃了爛糊的餛飩,回頭砸了我的擔子,我老金可消受不起啊。”
花郎轉念一想,說道:
“既然如此,我先把這碗餛飩給許掌櫃送過去,不讓你為難。”
說罷,花郎端著那大碗餛飩走進客棧。後面是金老頭忙不迭的道謝聲。
花郎端著那碗餛飩並沒有送到許掌櫃房間,而是直接端到自己房間。他囑咐我,不要動這碗餛飩。然後關上門又下去了。
花郎再次走出客棧時,金老頭正向門口張望,看花郎出現才急忙看了眼煮餛飩的鍋。嘴裡還問著:
“許掌櫃沒說餛飩不可口吧?”
花郎說道:
“那倒沒有,我進去時候,他正在算賬。我沒多打擾他,放下餛飩就出去了。”
金老頭點點頭笑著說道:
“餛飩煮好了,公子要多加辣椒麵兒嗎?”
花郎無奈的說道:
“是多加湯,少放辣椒麵兒。”
金老頭又是一聲乾笑:
“你看我這老糊塗——公子端好,一共是20文。”
花郎將第二碗餛飩又端進自己的房間。我笑著說:
“原來你也饞了,給自己也買了一大碗。”
花郎沒接我話茬,卻拿起勺子在先前端上來的那碗餛飩裡撈了起來。我跟著花郎已有多rì,對花郎的一些奇怪的舉動也已經見怪不怪了。花郎把每個餛飩都撈起一遍,又用勺子小心的攪動了幾遍,未見異常。
我對花郎說:
“買混沌的老金,老天天都會路過這裡叫賣,應該沒什麼古怪吧?”
花郎搖搖頭說道:
“金老頭的話太多了,還有點鬼鬼祟祟。我感覺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既然餛飩本身沒問題,問題一定在這隻碗上面。”
我看了一眼那隻盛餛飩的大碗,那就是一隻普普通通的木碗,裡外都刷了一層厚厚的生漆。花郎敲了敲碗身,又用手在碗外面細細的摸了一遍。
忽然他用左手固定住大碗,右手輕輕一扭木碗的底座。底座居然鬆動了一下,再一扭底座被旋開;從裡面掉下來一個摺疊的平平整整的紙條。
花郎迅速看完紙條,又小心折疊好,放回原處;將底座擰了上去。然後,急忙端起大碗給許掌櫃送去。
………【第一百零一章 舊事重提】………
這一次出去,花郎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害的我又是一陣提心吊膽。關好房門,我急切的問道:
“送碗餛飩怎麼會這麼久?是許掌櫃有所察覺了嗎?”
花郎說道:
“那倒是沒有,許掌櫃看是我幫他買的餛飩和我客氣了幾句。我要是急著回來,反而讓他起疑心。就和他隨便東拉西扯了幾句。”
我放心的點點頭,想起了字條上的內容,忙問花郎。
花郎說道:
“那張紙條上寫的是五個天干地支的組合:甲醜、乙亥、丙申、丁卯、戊辰。”
我不解的問道:
“這是什麼意思?是指的某年某月某rì某時嗎?”
花郎說:
“如果是指年月rì時,那隻需要有四組;可現在是五組。這是一種暗碼,應該對應著一句話。”
我問道:
“是句什麼話?”
花郎搖搖頭說:
“現在還不得而知,必須要得到明文對照一下才可以。”
我問道:
“銘文?刻在鐘鼎上的銘文嗎?”
花郎笑了笑說:
“不是銘文,是光明的明。明文是和暗碼相印證的文字,可以是一篇文章、一本書,甚至是一本描紅字帖。”
我洩氣的說道:
“沒有明文,還是不知道字條的意思。”
花郎說道:
“不要灰心。待我尋個機會,等許掌櫃出門的時候,去他房間找找線索。”
我點頭說道:
“沒想到在這個偏遠之地,也能遇到神神秘秘的事情,我還以為北冥王治下的仙渡,至少會比中土要清淨一些。”
花郎說道:
“這你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