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報還留下了一張路線圖,和一張柳府的內部地圖;上面對每一個建築都有詳細的標註。
花郎和我商議之後,決定在柳陶然回府的路上製造一個機會,以便我能夠單獨和他面談。
京城的天氣比揚州要涼爽很多。
吃過午飯,我們各自躺在客房,美美的補了一覺,養jīng蓄銳。
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在柳陶然從翰林院回府的必經之路上,挑了一間不大的酒肆。
花郎要了一壺桃花chūn酒,幾碟子下酒的小菜。
我們二人坐在酒肆外面,等著柳陶然的到來。
申時已到,街面上的路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不時可見騎馬坐轎的各sè官宦,或趾高氣揚,或yīn沉低調,從我們眼前一一經過。
柳公子極愛駿馬,逃婚時被我騎走的那匹汗血寶馬就是他的坐騎。那匹馬在小伽藍寺被花郎放走之後,不知道有沒有找到它的主人。
據線報稱:柳陶然平rì騎的是一匹白玉驄,童僕和護衛騎的則是黃驃馬;行走在路上,很容易辨認。
喝了兩碗水酒,遠處三個騎馬的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裡。
一個白衣白馬,一個青衣黃馬,一個藍衣黃馬。
花郎捅了捅旁邊擦桌子的小夥計,指了指不遠處的那三個人問道:
“小哥,那騎白馬的是個什麼人?該是個大官吧?”
小夥計瞟了花郎一眼,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不耐煩的說道:
“你是頭一次進京吧?大驚小怪的。告訴你,那個騎白馬的公子是柳翰林。他不是大官,他爹才是——柳相爺,聽說過嗎?”
花郎尷尬的抿了口酒,說到:
“俺是看那匹馬挺稀罕的,隨便問問。什麼大官、小官的,俺也不懂。不過,俺知道你這酒裡面可羼了水哩。”
小夥計用鼻子嗤笑一聲,不再搭理我們。
三言兩語之間,柳陶然的馬已經走到距離我們幾十步遠的地方
花郎忽然一拍桌子,大喊一聲:
“掌櫃的!”
酒碗被震的跳起來一尺多高,碗裡的半碗酒撥了出去;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