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勇猛果斷,在幫中漸漸得勢,成了不可忽視的少壯派。
老幫主死後,二幫主繼位。第一把交椅和還沒有坐熱,就被雷震海砍了腦袋,屍體扔進了滾滾大江。
孫猛得知兄弟做了飛魚幫幫主,主動讓出一半的江面給飛旗幫。
雷震海得到訊息後感激涕零,隻身駕著一葉獨舟,來到飛龍幫的旗艦,求見飛龍幫幫主孫猛。
兄弟相見,百感交集,大醉了三天三夜。
此後,孫猛和雷震天劃定了各自的勢力範圍,嚴令手下不可越雷池一步。兩大幫派攜手對外,竟然把長江之上大大小小几十股勢力掃蕩一空。
孫猛見大局已定,自己也漸漸厭倦了江匪生涯。正趕上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孫猛和手下商議之後,決定接受朝廷的招安。
飛龍幫自孫猛以下,都有三條路可走:
一是隨孫猛招安,地位高的可謀個一官半職;一般人等也可轉為官兵。
二是轉入飛旗幫,也會得到善待;
三是分些銀兩,自謀生路。
最後,大多數人都因做慣了江匪,轉投了飛旗幫。飛旗幫得人得地盤,一時勢力空前。
揚州幾任府尹都深知孫猛和飛旗幫的關係。對孫猛都頗為忌憚,面子上也相當敬重。因為他們心裡明白: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團練副使,而是江匪的代言人。
如果柳道遠早知道這層關係,恐怕他寧願砍團練使的腦袋,也不會動團練副使一根手指頭。
這一邊,飛旗幫上下嚴加防範,嚴密監視著千里江面沿江水師的一舉一動。
幫主雷震天的旗艦,更是混在五艘一模一樣的大船中間,在江心島附近江面上不停的兜著圈子。
除了極少數人之外,別人根本不可能搞清楚雷震天和兩名人質的藏身之處。
………【第九十七章 滅蠱行動之人性極惡】………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rìrì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一碧如洗的天空,一條清澈寬廣的大江。
一葉扁舟,一個俊俏的船孃。
她輕輕搖著櫓,嘴角含著淺淺的笑;看著船頭的書生,正面對青青的江水,抑揚頓挫的吟誦著。
書生說的不是本地的方言,船孃有些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覺得他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書生回過頭,柔聲問她:
“我背誦的這首詞——好聽嗎?”
船孃不語,只是抿嘴笑著。
初夏的太陽,把金光灑在船孃身上。
那靛藍sè粗布衣裳,也擋不住她凹凸有致的曲線和挺拔的身姿;她那有著完美弧線的腰肢,隨著搖櫓的動作輕輕扭動著,像是在風中擺動的一朵絢爛的野花。
看見書生注視著自己,船孃不禁羞紅了臉,頭也低了下來;露出一段白白的後頸,上面還飄動著幾縷細柔的青絲,在陽光下發出金sè的柔光。
江面上,一陣清風徐來,卻吹不散書生身上的漸漸泛起的燥熱。
他忽然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野獸一樣向船孃撲去······
小舟順著江水漫無目的的漂流。
船孃的兩隻手怎麼也遮擋不住,那被撕成碎片的粗布衣裳。
她的頭髮被滿臉的淚水粘到臉上,遮住她絕望、無助的臉龐。
她用憤怒的眼神瞪著書生,深深的屈辱甚至讓她忘了咒罵。
書生突然扼住她的喉嚨,她雙手亂抓著,雙腳亂蹬著,鞋子都掉了一隻。
此刻,
只有飄著白雲的天空,只有緩緩東流的江水。
沒有什麼可以阻止這雙罪惡的手,沒有什麼可以拯救這個只有十七歲的船孃。
書生穿好衣服,看著船孃的屍體,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惜你出身太低賤,我不可能收了你。但我也絕不許別的男人碰你的身體,這樣你就可以永遠為我守身如玉了。”
書生划著船向南岸駛去。
不久,他就看見不遠處的漁村,有幾個漁民站在岸邊曬網。
書生抽出一把解腕尖刀,從肩膀到胸腹恰到好處的劃了一下;血立刻湧了出來,很快染紅了大半個身子。
書生把刀丟進江中,把船划到岸邊。
他掙扎著喊了一聲“救命”之後,就倒在船頭,昏死了過去。
書生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正躺在一間草棚裡,周圍圍著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