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筆直的美腿,jīng致無暇的玉足,細若凝脂的肌膚以及——那對可以輕鬆亮瞎所有sè狼雙目的完美酥胸。
天。那可是最少有36D啊。對於曾經受過某島國大片薰陶過的韓文韜來說,這些足以致命,他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根本就不足以掌控。
對於男人來說什麼能力最重要,當然是掌控能力。別看韓文韜有的時候故扮冷酷,實際上骨子裡依舊是個好sè之徒。
“咕噥!”一聲韓文韜艱難的吞下口水,狠狠地咬了咬舌尖。儘管最少也有一星期沒有洗過澡,何歆顏那誘人的**仍然散發著一股沁人心扉的香甜,待把人家剝的只餘下黑絲鏤空,韓文韜終於艱難的抑制了把身邊玉人兒繼續扒光的衝動。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以無上定力扶正何歆顏嬌軀,韓文韜這才慢慢從懷中掏出一個不知是何種獸皮縫紉而成的小袋子。袋子裡面裝著明決子留給他的寶物之一,一十八枚【冰魄銀針】。此針一出,小屋中頓時氣溫陡降,寒意襲人。
沒錯,韓文韜就是想借著這幾枚【冰魄銀針】來為何歆顏降溫的,據明決子所說,此針出自於極南之地。由萬載玄冰冰魄以及瑟銀煉製而成,歷時九九八十一rì,絕對是難得的好寶貝。
再或者如果不是因為明決子的【納戒】在渡劫的過程中不小心被毀,留給韓文韜的寶貝絕對還會多上許多。這倒也算是他始終耿耿於懷的心中一大憾事。
閒言少敘,單說以韓文韜目前的修為來說,自然施展不出【冰魄銀針】威能的萬一,但想來給人降降溫度,還是有把握做到的。
他屏息凝神,抖手腕一針便自刺出,並不用怎麼講究施針的手法,說白了韓文韜此刻也只是仗著【冰魄銀針】本身的特xìng應急而已。只需認準穴道下針便可。‘唰唰唰’三針施罷,他的額頭已經微微見汗,固然,以他現在的修為來說,還遠沒有達到玩轉這【冰魄神針】的程度,但他此時多半還是憋的。
面前何歆顏那無限誘人的**,對他來說是簡直堪比致命的毒藥,稍一不慎就會有鼻血四濺,當場jīng盡身亡的危險……
何志軍用耳朵貼著房門,試圖想聽聽裡面有些什麼動靜,白兆斌挑了挑眉頭,不屑道:“怎麼?還信不過套子嗎?隨便啊,大不了過了今晚大家一拍兩散好了。”
“我不是信不過他,只是歆顏她……哎。算了,不說這了,你們藏在這棟樓裡有多久了?”何志軍尷尬的搓搓手,笑問道。
“T病毒爆發那天就一直被困在這,那時候同學們不是嘔吐發燒。就是倒在地上猝死,然後,死了的人又爬了起來,再然後它們就像是瘋了一樣見人便抓,便咬。誰也說不明白是神馬狀況,但是對於最起碼的危險還是知道的。因此都找地方藏了起來。”白兆斌邊說邊陷入驚懼的回憶,對於他們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再再後來一些人僥倖躲過了,但更多的卻是死了。”
翟宏凡在他身邊不發一言,他當時把自己反鎖在宿舍裡玩遊戲,是以對這些並不知曉。三天三夜過後,差點就睡死過去的他,醒來時恰巧又被白兆斌及時的發現,實在是命大的有些過分。
“說說你吧。又是怎麼跑到我們學校來的?”白兆斌似乎不願再繼續回憶下去,苦笑一聲反問道。
“請了探親假,長途跋涉跑來尋思給妹妹過個生rì,沒成想這該死的病毒爆發了,就被困在這裡了。”何志軍倒是顯得一臉淡然,心理素質十分過硬。畢竟他少校的身份在那裡擺著。
“妹妹?也是我們學校的嗎?叫什麼?有機會可要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何志軍一臉納悶道,“你們剛才不是已經見過了嗎,等她醒過來,我會介紹給你們認識的。”
“你是說何歆顏?是你的……你的……你們原來不是……?”白兆斌一時愕然,舌頭打結竟然不知該怎麼措辭,他先前一直以為兩人是情侶的關係,心中還著實失落了好一陣子。
何志軍笑罵道:“是什麼?別瞎想了。”
“什麼也不是,呸,你看我這張嘴,軍哥你別聽老白瞎扯,他的嘴裡就沒有把門的。”翟宏凡屁顛屁顛的跑上前來,掏出那包皺皺巴巴的菸捲,諂媚道:“來軍哥,抽根菸。”
這個臭不要臉的一聽說何志軍與何歆顏只是兄妹關係,朗朗上口的一口一個軍哥叫的那個親呀。看的白兆斌在旁邊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不知道此時若讓他們知道心目中那不容褻瀆的女神已被韓文韜在屋中給扒光光之後,會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