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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文韜再次回到宿舍樓的時候手中多提了一個旅行袋,為了擺脫喪屍,他幾乎迸發出了身體中所有的力量。而手旅行袋,則完全算得上意外收穫。
明決子灌注他體內的真氣終是外力,多用一分則少一分,在韓文韜沒有徹底消化之前,他本來不想再妄自動用,但今天情況特殊,實在是迫不得已。
他倒也不怕今rì所救非人,從那年輕軍官瀕臨絕境下也不肯拋棄夥伴這一點來看,對方人品也還算說得過去。
年輕軍官在他走後,始終持槍jǐng戒的姿態,並未在校舍中亂走,也沒有將身上女孩放下來的意思,而是就那麼站著,jǐng戒著,等著韓文韜回來。
韓文韜在暗中再次觀察了他好久之後,這才慢慢現出身形。
“走吧,收起槍,不要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否則,我敢保證到時候你會在第一時間死,而且會死的很有層次感。”
年輕軍官不禁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待看清是韓文韜之後,終於舒了一口氣。“你屬貓的?走路怎麼都不帶聲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小聲點,我可沒有再一次逃出生天的把握。”對於年輕軍官連珠炮般的提問,韓文韜直接選擇迴避,他不習慣與陌生人說太多的廢話,即便是不久前才救過人家的xìng命。
再次檢查了一下門鎖,兩人這才沿著樓梯走到寢室外,韓文韜輕輕敲了幾下房門,又低聲輕咳了兩聲,不一刻,裡面就響起挪動櫃子的聲音。
“套子,你可算回來了,我和老宅都擔心死了。你什麼沒事吧。”白兆斌盯著門外血人似得韓文韜,說話時口齒都有些不清了。
“我能有什麼事?放心,正如你所說,你們都死了我也不會有事的。”劫後餘生,韓文韜難得的開起了玩笑,這才扭過頭來對身後年輕軍官道:“進來吧。”
年輕軍官幾乎是捏著鼻子走進宿舍的,這裡面的味道實在糟透了,比之喪屍身上難聞的氣味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呦,還是位解放軍同志。將就點吧。”翟宏凡也起身下床,儘管年輕軍官身上的軍裝已被幹涸的血跡塗抹不堪,但仍不難分辨出此人軍銜,兩槓一星,少校。
韓文韜為三人做過一番簡單的引介,年輕軍官這才慢慢解下一直綁在身上的那名女子。
“何……何歆顏?”白兆斌和翟宏凡藉著燭光看清女孩容貌後不僅面面相關,膛目結舌。就是連韓文韜也吃了一驚,難怪總覺得這個女子有些眼熟,竟然是震旦大學城的校花啊。
年輕軍官也有幾分差異,問道:“原來你們竟然認識,那就好辦多了。”
白兆斌搖了搖頭,道:“校花誰不認識?只不過我們認識她,人家卻不認識我們,哥們兒,你挺牛啊!”
他話裡話外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這位年輕的軍官同志‘擒獲’了震旦大學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實在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翟宏凡酸溜溜的對白兆斌譏諷道:“哥們,看來你沒什麼希望了。”後者痛心疾首,惱怒的回瞪了一眼,罵道:“你不也是?”
韓文韜此刻卻沒有心思理會這對活寶,上前一步問道:“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持續高燒不退,算上今天有兩天了,我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有帶她出來碰碰運氣了。”年輕軍官嘆息一聲。
韓文韜皺皺眉頭,身手貼了一下何歆顏光潔的額頭,燙,而且不是一般的燙。按照常理來說人體溫度在達到41、2度就已經差不多可以和世界說再見了,但現在這個見鬼的末世,燒成啥樣都不算奇怪。他不清楚別人,但何歆顏的高燒絕對有五十多度,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屍變?”韓文韜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中那截不知飽飲過多少喪屍血的鋼管。
“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你如果敢亂來的話,我……我就讓這屋子裡的所有人陪葬。”年輕軍官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低聲咆哮著卸下腰間的一顆手雷。
“我不是嚇大的。”韓文韜與年輕軍官分毫不讓的對持,他絕對有把握在對方沒來得及拉動手雷的瞬間,快速出手洞穿他的頭顱。
“要冷靜,要淡定!”白兆斌與翟宏凡一看苗頭不對,趕忙一左一右上前來yù分開兩人,但韓文韜此刻身體已經繃到了極致,蓄勢待發如同野獸,豈是他們倆說分開就能分開的?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她必須死。”不是說韓文韜沒有惻隱之心再或者根本不懂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