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不自在地摸了一下鼻子。人家雨嘉不在乎男女有別,若他表現得很介意,會讓人誤會他想怎樣。為了證明自己心無雜念,他便大方地走進雨嘉的單人宿舍。這宿舍跟其它侍衛的房間差不多,簡單得只有一張軍床、一個桌子、一個衣櫃。李副官倚著桌子,翻著桌上的日曆。還有幾天就要過春節,他突然發現時間過得真快。
雨嘉匆匆洗乾淨頭髮,就一邊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回過身,看著李副官:“李副官,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你那天說綠寶石髮簪,是怎麼回事?”李副官關切地注視著雨嘉的眼睛,希望她不會欺騙他。
“那個啊……”雨嘉猶豫地眨著眼睛,督軍那天反常的行為其實她一直很疑惑,可是她不知道該不該說,“我跟督軍那天看到過一個女人髮髻上插著的髮簪跟墨菡姐姐的一模一樣。可是督軍說那不是墨菡姐姐。”
“你是說督軍看到戴著綠寶石髮簪的女人,卻沒追上去盤問?”這一回,換李副官吃驚。這不正常。督軍開著車滿大街找少夫人,為什麼看到可能的人選,他反而避開了?
“對啊。督軍很堅定地說那不是墨菡姐姐。”雨嘉噘了噘小嘴,疑惑地說道。
按常理,督軍應該叫司機將對方的車攔住,確認一下,結果督軍卻什麼也沒做,反而讓司機拐彎去別的地方繼續找。
李副官嗅到一股異常的味道。他問雨嘉:“你記不記得那輛車的車牌號碼?”
“不記得。”雨嘉放下毛巾後,搖搖頭。
“謝謝。”李副官向雨嘉道謝,他覺得雨嘉的話裡藏著許多東西。
“就這樣?”
“什麼?”要離開的李副官不解地轉身。
“要謝人得拿點誠意出來吧?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