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請小主回屋子做準備。”
又笑了陪罪,“蟬兒姐姐別怪,奴才也是太高興,才會一時忘了規矩。”
屋裡的人都愣了,齊齊的看向陳清蓮,宮裡的規矩,召哪位妃嬪侍寢,都是在黃昏後敬事房方才傳話,怎麼今天剛剛日上中午就……
陳清蓮也是愣了,她和我一樣,進宮倆月尚未得見皇帝一面,今兒突然的這樣一著,倒使她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還是紫芫打破了沉靜,笑著道,“恭喜妹妹,實在是大喜,快些回去備著吧。”
眾人這才回過了神,忙都起身祝賀,陳清蓮到底臉皮兒薄,經大家這麼一鬧騰,立時羞了起來,臉兒紅紅的,含笑低了頭不說話。
我只微笑了站在一邊,並不說什麼,心底卻也是為她高興的,畢竟這是宮裡女子唯一的出路。
紫芫命人拿了一枝通透的翠玉簪子來,親手插上她的髮髻,“妹妹大喜的日子,姐姐沒什麼送的,這枝簪子不過是個意思,別嫌棄。”
陳清蓮紅著臉兒謝了,祥嬪佯嗔道,“哎呀妹妹,你大方就算了,倒害我們姐妹丟人了,這會子我們都倆手空空的,可拿什麼當賀禮呢?”
大家都笑了,陳清蓮更是扭捏起來。
等到陳清蓮扭扭捏捏的出了門,剩下的也都陸續告了退,我正要跟著告辭,紫芫一把拉了我,暗使了個眼色,我只得站了,等著眾人全都走了,紫芫方才一笑,拉了我進內堂坐下。
“你出去守著,若是有人來,就說我睡下了,”紫芫吩咐蟬兒。
蟬兒忙應了,掩下內堂的簾子,內堂的光線立時暗了下來。
我愣愣的看著紫芫,滿心的不解。
她見我疑惑,不由笑了,“整天的都是人來人往的,煩死了,心裡想見的只有姐姐,可姐姐身子不適,偏妹妹我現在被胎訓給綁上了,輕易不讓出門,唉,真真的悶死人了。”
她抬手拔下頭上的簪子,一頭烏髮黑瀑似的直瀉下來,“在她們面前,得模是模樣是樣的,只有在姐姐面前,才能隨意了。”
放下簪子,她伸了個懶腰,孩子似的輕嚷,“哇,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