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跟現在不同,都不太正規,裡面亂得很,白薇薇進去後就有些後悔了,想走的時候看見門口的走廊裡有幾對男女,髒兮兮地抱在一起。
白薇薇嚇得不行,反身把門鎖上。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手機,只想著等她爸爸來帶她走。
而剛巧的是,門口來了幾個醉漢,認錯路了,使勁敲白薇薇的房門,還在門口叫嚷。
歌舞廳都是木頭門,被幾個醉漢連踢帶踹地砸開。
白薇薇就是那麼被嚇出毛病的。
而那個時候,陳銘生也在那個歌舞廳幹活,他聽到有人喊救命,就衝進包間裡把白薇薇帶了出來。
當時他問她家裡人在哪,白薇薇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陳銘生把她帶去醫院,白薇薇整整昏睡了兩天,才醒過來。
她把那段記憶忘去了。
可她還記得陳銘生。
當她告訴陳銘生她爸爸是白吉的時候,陳銘生知道,這一次他賺到了。
當時陳銘生一心想要接近白吉,而白薇薇是天賜的機會。
白吉對於白薇薇的遭遇,憤怒異常。那家歌舞廳的所有工作人員都遭了秧,只有陳銘生例外。
“阿名……”白薇薇仰著頭,對陳銘生小聲說話,就像是在說什麼秘密一樣。
“我知道你給我爸爸工作,你不要怕自己腿壞了他會開除你,我會幫你說情的。”
陳銘生衝她笑笑,說:“謝謝。”
他順著屋門縫隙,往外看了看,吳建山和白吉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不知道在聊些什麼。陳銘生轉頭對白薇薇說:“我送你的禮物你喜歡麼。”
白薇薇笑了,說:“喜歡。”
陳銘生淡笑著看著她,目光裡似乎有話要說。白薇薇愣了愣,然後馬上笑道:“你也想要禮物對不對。”
陳銘生說:“或許。”
白薇薇興致勃勃地說:“你想要什麼?”
陳銘生說:“哪有送禮物還問的。”
白薇薇皺了皺眉頭,說:“可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啊。”
陳銘生淡淡地說:“你可以問問別人。”
白薇薇自顧自地嘟囔,“問誰呀……阿對了!”白薇薇一拍手,也沒有管陳銘生,直接跑出屋,一路到樓下。陳銘生跟在她後面,慢了幾步下樓,他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等了等,沒有露臉。
白薇薇把吳建山從白吉身邊拉走,到另外一間屋子裡說話。
陳銘生這才從樓上下去。
白吉看到他,招呼手,“阿名啊,來,過來坐。”
“白哥。”陳銘生撐著柺杖,坐到白吉身邊。他叫了白吉一聲後,就一直低著頭,沒有吭聲。
白吉說:“怎麼,臉色不太好啊。”
陳銘生搖了搖頭。
白吉靠在沙發上,看著陳銘生,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