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秘訣就是一個字“誠”。
誠堂所做的營生就是以需求換需求,僱主給誠堂自己所需的條件,誠堂再開出自己所需的條件。這個條件可以是靈石,功法,丹藥,器材,甚至於人命,無所不包。而且誠堂絕度不會洩露僱主資訊,據說誠堂的堂主總是隨身攜帶者自爆符,隨時準備依靠這招來保守秘密。正是因為如此很多代堂主都是死於非命,但是卻從沒洩露過任何一個秘密。久而久之,誠堂有了一張極其廣大的關係網,一般人甚至門派也不敢輕易招惹。
“你是說這裡就能找到醫治鬼奴的方法?”張明站在莊園門口有些猶豫,畢竟自己有鬼奴的事情還是不想讓別人知曉。
“呵呵,自然就是這裡。而且這裡是你要保守秘密的最好出去,若是你滿處去打聽,可能會把這事散得更廣。”棄塵說道。
“那小丫頭的傷情我看了,你最好還是早點醫治的。他不是受外力的傷,那種傷來得快,去得也快。這種自己修行上的傷來的時候不顯山不漏水,卻是難以根治。我以囑咐過她近期內不要動用靈力了,連話都要少說,因為yīn魂畢竟是靠靈力維持的。唉,真是命苦的丫頭,還真麼漂亮,不過不漂亮也沒有關係,人終究是一個臭皮囊,再漂亮也是皮囊而已。”
不靜又開始了。
玄依是張明主動給不靜看的,在說出自己此行的原因之後,張明感覺這個高手已經懷疑自己有鬼奴了,既然如此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再者,讓這金丹期的高手看一看,也會讓自己對玄依的病情有更深的瞭解。
棄塵和不靜在門外等候,張明獨自走進了誠堂。
在門外看莊園不大,四周全是高高的院牆,並且被強大的陣法阻隔住。莊園之內顯得很古樸,甚至有點蕭條。沒走幾步前方就走來了一個老者。衝張明點了點頭問道:“道友因何而來?”
“有所需而已。”
“請!”老者也不多問,轉身在頭前帶路。
走了一會兒,老者忽然越來越快,張明幾乎已經追不上了,當發覺四周的景sè幾乎就沒有變過之後張明知道自己已經走入了一個陣法之中,所以也不再著急,只是慢慢的在陣法之中漫步。
“你覺得這個陣法怎麼樣?”張明饒有興致的對玄依詢問道。
“很厲害。”玄依回答的言簡意賅。雖說不靜大師說過兩個人儘量減少言語間的交流,不過也許二人都習慣了是不是說幾句話,所以也沒有把這點建議放在心上。
“我倒沒覺得太厲害,連我都發現這是一個幻陣了。所謂幻陣,最厲害的就是讓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之間的區別。”張明侃侃而談道。
“公子說的沒錯,不過你忘了,陣法都是為了佈陣人服務的,這個誠堂是靠僱主的需求為生的,並不是為了單純的防禦,所以這個陣法的目的在於讓陣法中的人心情安靜下來,放棄無畏的抵抗。你看,公子你現在不是已經放棄衝破這個陣法了麼,心甘情願的在陣法之中等待人來接應你。”
“哦?原來是這樣。呵呵,果然有趣,那你有辦法破解這個陣法麼?”張明饒有興趣的問道。
玄依想了一會兒輕聲說道:“所有幻陣類的陣法都是透過迷惑陣中人的五識來達到迷幻的目的,當然厲害一點的陣法還會迷惑人的觸覺甚至思想。不過這個陣法應該沒有那麼厲害,公子只要閉上眼睛,不想不看不聽運用全身靈力向前追逐前邊的老者,然後應該就有點變化,不過這就我的一些揣測,管不管用就不清楚了。”
“呵呵,對僱主還擺迷幻陣,我真是不太舒服,既然如此就試試吧,免得讓人看輕了。”說完這句話,張明就閉上眼睛,對四周的景sè不管不顧,然後也不管前邊的老者,用盡周身靈力向一個方向跑去。僅僅幾十步,就感覺碰到了什麼壁障。
張明也不理,就是站在壁障的跟前,眼睛也不睜開的等待著。
這時耳邊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道友可以睜開眼睛了,一般來到我誠堂的僱主都是很聽話的,沒想到道友卻非要碰壁才停下。”
“呵呵,我並不是想要冒犯什麼禁忌,僅僅是覺得這個陣法有點意思,所以想嘗試一下試試,想要破解看來還是很難啊。”張明睜開眼睛,望著前邊的老者輕聲說道。
說完再看周圍,自己早已走進了一間寬廣的房間,四周有三名修士,劇中的一名面白無鬚,鼻尖口闊,正是對張明說話的人。
“不論怎麼說,道友對陣法的敏感程度異於常人。按道友的年齡來說已經實屬不易了。”將張明帶進來的老者說道。